全军的战士围着篝火喝酒,唱歌,跳舞,连老国王都很赏脸地出来跟将士们喝了几杯,却唯独不见卡尔和白了一。大家心里明白,王子殿下要跟王妃说很多这些天经历的“故事”。
“别闹!”
“不许动!”
“哇……不行……啊……”
我是节操分隔线,咬牙切齿地割……
安瓦尔路过卡尔的营帐,一个挺拔的身影巍然不动地站在帐外。
“不去喝一杯?”安瓦尔问贝克尔。
贝克尔摇头。
“有些东西即使你再痴心妄想也不可能得到。”安瓦尔别有用意地警告。
帐内依稀传来悱恻动人的旖旎低喘!
我即使痴心,也决不敢妄想!
苏皮卢利乌玛斯兵不厌诈,发动突然袭击,米坦尼军粹不及防,米坦尼国王眼看赫梯兵架着战车已经打到门外,端着小心肝临阵脱逃,琢磨着留条命,他日东山再起。头跑了,下面人更是士气全无,赫梯军队砍瓜切菜般扫过米坦尼,这个显赫一时的强国就此沉沦,成为赫梯的附庸国。大获全胜的赫梯拿下米坦尼后并没有立刻搬师回哈图沙什,而是将矛头调转,面向周围的小国以及更东面的叙利亚。
作者有话要说: 打滚,久违的卖萌!!!快收藏伦家啊!
☆、第 36 章
白了一本来也挺奇怪,为什么把大本营的一部分留在这里,原来从一开始,老国王就在心里盘算好了,他的目的不仅仅是米坦尼,还有叙利亚。
苏皮卢利乌玛斯带领军队跨过幼发拉底河,进入叙利亚境内,一口气拿下七个附庸国。
“为什么不收手,米坦尼不是教训过了?那么多掠夺的财物,那么多俘虏和奴隶,还有什么不满足?”白了一问卡尔。
卡尔默不作声,只是直视白了一,在他看来,这是一个愚蠢的问题。
“王妃殿下,拓展疆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你怎么问为什么?”安瓦尔反问白了一。
是野心!这么简单的答案,白了一心中明白却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最后一个城邦是米开什,位于幼发拉底河一个渡口,控制着一条主要商路,苏皮卢利乌玛斯的军队遭到米开什的拼死抵抗。连日征战,年事已高的苏皮卢利乌玛斯体力有些不济,已经与米开什交过几次手,大致摸清了对方的底细。另一边,埃及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特意派了使者前来,大抵是有什么急事,所以他打算让卡尔去收拾这块硬骨头,自己歇下来接见埃及使者。
白了一与卡尔冷战,卡尔出发去攻城那日,白了一没有去送。
卡尔纠集兵力向米开什发起猛攻,但是对方死守。双方一番混战后,卡尔攻入米开什,却意外被围攻,原来是米开什假意被破城。
白了一接到消息后,心中一闷,赶紧跑去找苏皮卢利乌玛斯。主营帐内,老国王静听将士们激昂的进攻计划。白了一一着急,顾不上礼仪就冲进去,后知后觉地行了个礼。苏皮卢利乌玛斯也不追究,开口问道:“什么事?”
“卡尔他出事了!”白了一说。
苏皮卢利乌玛斯点点头,藏在他平静的面容下,对这个他最喜爱的孩子怀着无比担忧的心情又有谁知道。
“那怎么救他?”
将士们纷纷开始讲解自己的解救进攻计划。
“不行!”白了一看着桌上的简易地图,把他们的计划一一否定,“卡尔连攻了五天都没能攻下,说明对方的防守实力不容小觑,不是我们强攻就能拿的下的。”
周围陷入了一片寂静。
白了一拍案,“围城!调遣兵力,封锁他的所有港口,运输粮草的渠道。”
“可是这......殿下能撑到那个时候吗?”有人持反对意见。
“神使说的有道理,硬攻五天十天,无法破城,一样没有进展。”有人觉得可行。
苏皮卢利乌玛斯罢罢手,挥退了其他人,留下白了一一人。
“你对自己的战术有多少把握?”
“我对自己的战术没有多少把握,但是我知道您的儿子一定能撑到破城,他绝不会随随便便死掉。”反言之,不是你信不信我的问题,而是你信不信你儿子的问题。
已经走到这一步,城要攻,人救!眼下只能采取白了一的方法了。苏皮卢利乌玛斯的进攻完全没有预兆,而一直处于地理运输优势上的米开什并没有储存粮草习惯,白了一做得更绝的是,他甚至让人把所有可能堵上的水源都截断。苏皮卢利乌玛斯派人照白了一的方法围城,整整五天过去了,白了一和苏皮卢利乌玛斯都快坐不住了,与他们心情一样的还有米开什,但让白了一和老国王宽慰的是,至少没有传来王子被掳或者被杀的糟糕消息。苏皮卢利乌玛斯让人去查探,没有粮草和缺乏水源供给的米开什已经到极限。
第八天,白了一穿上银色戎装,戴上头盔,抽出军刺,刀锋上的冷光映射在坚定的黑色眸光里!
卡尔,我来了!
“不用战车,这东西我不会,给我一匹彪壮高大的马就行!”这是白了一的要求,贝克尔也要了一匹马,一路上跟在他身后。士兵们心里明白此次攻城的重要x,此次攻城,不仅为了解救王子,一旦成功破城,更是将叙利亚中部地区收入囊中,赫梯的版图将更加地辽阔。
“雅里大人,请务必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