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一整天呆在宫殿里当小猪,早上起来锻炼身体,白天和晚上没有区别,吃吃睡睡,没有老师,没有功课,没有证书的世界真是惬意啊!可是,没有电脑,没有游戏,没有肯德基和披萨的世界也很无聊啊!白了一趴在水池边上,嘴里塞着不知名的水果,嚼吧嚼吧。每次他说要见青鸾,卡尔就各种理由搪塞不让去。现在美人去跟他老爹商量国家大事去了,据说旁边有个国家不老实了,卡尔最近每天都很忙,安瓦尔肯定也不在,整个宫殿里一共也没几个人。
“阿布,我好无聊!”白了一趴着挺尸,他忽然一个挺身坐起来,“你教我练剑吧!”这东西他还真没学过。
贝克尔自然答应,两个人在水池边上练起剑。
“雅里大人好聪明,一学就会呢。”贝克尔赞许。
“我运动神经一向好,不过名师出高徒嘛,你那么厉害,我也不能太差。”对于称呼,白了一纠正过几次,不过只要不叫他王妃,他基本上还能接受,就由着贝克尔叫大人。
庭院里,卡尔和安瓦尔站在远处的长廊里树荫下看着另一边的白了一。
“殿下,王妃的事您是认真的么?”
卡尔睨了安瓦尔一眼,后者立刻跪下,“属下多嘴了,殿下自有安排。”
斑驳的树影在卡尔俊美的脸上交叠,在深沉的蓝眸中演绎变幻莫测。
白了一看着贝克尔总是对着自己低头,心血来潮地端起他的下巴调戏,“美人,给爷笑一个啊!好娇羞哦”
“大人别闹。”贝克尔脸红着别过脸。
“切,玩一下嘛!小气。”白了一转身吓一跳,卡尔已经站在他身后,而且脸色黑得像抹了锅底灰。“大哥,别一声不响地站在别人身后行吗?啊,对了,有没有那种颜料啊,就是刺青用的?”
“大人要那个做什么?”安瓦尔问。
“有用就是啦,颜色我要自己调。”
看着白了一殷切的眼神,卡尔一挥袖,给他。卡尔觉得贝克尔这样整天跟着白了一不行,琢磨着给他的官职,把他支开。
贝克尔被支走,白了一面对着十几个碟子,忙活着调颜色,其实画画难不倒他,家里的大婶是妆效师,他从小对颜色很敏感,被大婶发现后也被逼着学了画画。
刺青没实干过,但是大概知道怎么运作,上色的时候,用针刺入皮肤两毫米,颜色随着针头进入皮肤表层,后面有许多工序,初中的时候好奇,去纹身店里看过师傅怎么弄,程序都很清楚,疼是肯定的。
哎呀,怎么办呢,找谁试验下。
白了一举着自己的左手,在食指位置点了一个长环状的几何拼接图案,下针的时候愣是没敢下去,这时某位闲着没事干的外史大人又来找白了一。
“普拉美斯,送你个东西。”白了一眉开眼笑。
“真的!”普拉美斯不太相信,这小美人平时对他可没这么热情。
“喏,像我这样的。”白了一伸出手指给他看。
“行!”普拉美斯慷慨地伸手给白了一。
厚实的手掌非常有力量,掌心有一层厚厚的茧。白了一握着普拉美斯的手,快速利索地用金色颜料在食指上勾了一个太阳形象,只有这个似乎太单调了,然后从食指到指尖,甚至整个手背,最后一路画到了手臂。白了一直接让普拉美斯把上衣脱了,灵感来了就挡不住,他把印象中有关埃及的一些图腾都连贯地描上去。
“要下针喽。”
下针的过程中,普拉美斯面色如常,连眉都没皱一下,喝着手里的酒,跟白了一谈笑风生。让白了一怀疑这样真的不疼吗,于是造成了之后贝克尔的悲剧。
“涂完这个油就好了!”白了一一边动作一边继续刚才的话题,“诶,好想回家。”说起家,白了一又惆怅了,鼻子酸酸的。
“卡尔殿下管这么严吗,让他派人送你回去不就好了。”
白了一低着摇头,“在很远很远的地方。”远到不会有交集的另一个世界。
“过两天我就要回去了,要是殿下那么专制,不如跟我走吧,我可是位温柔的勇士哦。”普拉美斯端着白了一的下巴,俏皮地眨眼睛还把嘴巴凑过来。
白了一撑着普拉美斯的脸保持距离,这家伙竟然伸出舌头来,舔在指尖上痒痒的,白了一缩回手,两个人翻到在毯子上。
一时之间,两人凝视彼此。
“哦。”白了一脸色一变,“快快快,快起来,腿麻了!”白了一一直盘着腿,画得太认真一直没变换姿势,结果动一下就发现脚麻得厉害。
真是不解风情!普拉美斯想起来,却发现脖子上架着剑刃。
“剑客,别激动。”普拉美斯举起双手。
“阿布,误会,是误会。”白了一帮忙澄清,贝克尔才收回了剑。
“雅里大人,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阿布,你真的跟老妈子一样,哪有那么多男人会对男人有意思,我又不是绝世美女。”白了一做了个婀娜多姿的p,“你来的正好,我刚才已经试验过了,不会有问题。”白了一拉过贝克尔坐下,自己坐在对面。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3 章
刚画完的某位大使不开心了,原来刚才是在拿我做试验啊。金色的颜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红色黑色做点缀,笔触干净流畅,手臂上的太阳是他最满意的地方,他还从未见过有人把太阳画成这样的。
白了一捧着贝克尔的头,“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