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熙君回到家中,让王婶准备热水,脱下衣服,才知道身上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特别是大腿内侧和手掌的地方,肿起了很多小泡泡。
“熙君……”
门外传来蔺越的叫声,熙君赶忙应了一声:“我在沐浴,你去客厅等我。”
“洗澡?”蔺越开始动起了歪脑子,趴在门上,粘了一下唾沫,在窗纸上弄出一个洞来,结果却只看见一大块黑布。
“别看了,里面全部都用布围着。”
“混蛋,你早料到了是吧。”
“身边有sè_láng,不得不随时防范。”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是为你送膏药来的,你居然还不给我一点福利。”
熙君自不理他,疼得齿牙咧嘴地洗好澡,到客厅里,就看见木板地上那一堆膏药。
蔺越看他一眼,也不吭声,兀自丢给他一个背影。
赌气不说话这一招,对于熙君来说无用,要他不说话,他可以跟别人一年都不说话,看先憋死谁。
果然,过不了一会,蔺越便转过身来,用着好奇的口吻问:“今天的黑熊,真是你猎的?”
“不是!”
“我说嘛,你怎么可能那么厉害?”他好奇地撑起下巴,问,“是谁帮你猎的?”
“是沈睿渊。”
“什么?”蔺越气得双脚乱挥,坐起身,不服气地问,“他武功很高?”
“当然,哪里像你,连马都不会骑。”
“我要是生在这个时代,我肯定从小就会骑马狩猎,还武功高强。”蔺越作势起身摆了太极的动作,居然耍的有模有样。
“你那是什么武功?动作那么慢。”
“太极,懂么?”
“不知道。”
蔺越想了想,似乎这个时代还没太极,所以又安静了下来。他忽然换了一副嘴脸,笑嘻嘻地说:“熙君,我帮你擦药吧,你大腿内侧肯定很疼吧。”
“等你走了,我会擦。”
“切,小气。”蔺越又躺了下去,摆出一个大老爷的姿势,用脚夹他的腿,“诶,诶……”
“我有名字。”
“熙君,其实我去之前就知道狩猎的结果。”
“哦?”熙君漫不经心地应着,开了一瓶药膏,在能露的地方先擦上药。
“史书上都有记载这些事。”
“史书?”对啊,一千年以后的人,肯定能读到史官们记载的史书,“那史书上有没有记载,我们这些人的结局?”
“你和沈睿渊,出生年都有记载,但死的年份却打了一个问号。”
“什么叫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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