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什么？等你再出买我们一次吗？”终于确定心中怀疑的伊万，怒火中烧地一拳打翻坐着的黑石，“你这个该死的叛徒！卖国贼！”

倒在地上，蜷缩着身体，双手护头的黑石，豪不反抗地承受着伊万的拳脚和怒火。

隐约察觉到危险逼近，冬兵罕见地主动出声阻拦：“够了，时间有限。”

闻言，伊万稍稍冷静下来，愤愤停手，踩着黑石的胸口，瞪着他，恨声问道；“为什么背叛国家？”

黑石表情淡漠地抬手抹去嘴角被打出的鲜血，努力睁着青肿的眼睛，冷静中带着一丝疯狂，看着伊万，说：“背叛国家？为了获得对苏联有用的情报，我像老鼠一样隐姓埋名在这，为国家奉献了十二年的青春，还不够吗？我不想再这样心惊胆战的生活了，现在我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孩子，还有一份光鲜的工作，我要过属于自己的生活，你懂吗！？”

“那为什么偏偏是这次？为什么选择出卖我们？”伊万不甘心。

“呵呵，”黑石闻言嗤笑，“别天真了，我的身份早就暴露了，只是他们想放长线钓大鱼罢了，你们就是被等到的大鱼。”

直升机的轰鸣声由远及近，几束强烈的探照灯光突然打到客厅上，冬兵隐身观查，外面几十道人影绰绰，远处还有警灯闪烁，屋子已经被包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