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就太后懿旨定下了新月格格出家修行,将人送的远远的,也算眼不见心不烦。
箫剑的事查了十余天,终于还是从他嘴里知道了他为什么要刺杀乾隆。永玑不怎么关注一个必死的人,不过日后乾隆应该对文人也不至于动辄揪住一句话就下狱定罪了。
永琪么,刺杀一事他声称自己毫不知情——事实上他确实不知道什么,不过他的福晋塞娅挺着已经有些显怀的肚子跪到乾隆脚下十分坚定的说永琪参与了密谋。乾隆多疑的性子也实在没办法说服自己相信这个儿子是无辜的。
因此永琪被圈禁。太子给塞娅的好处就是替她还未出世的儿子争取到了金口玉言的不降位袭爵。
此间事了,永玑莫名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或许是打从去年夏到如今的烦心事一件接一件,今年的雪一落,所见处都是一片清净,太子心情颇为玄妙的保持在了一个不错的节点上。
而容资越发清俊的钮祜禄·善保披雪而来只是为了捧给他一瓮梅梢初雪时,太子倚在毓庆宫内殿宫门,神色间俱是懒散,似乎在看他满院还没开的梅花,又似乎在看极远的地方。
他伸手把善保拉到自己身边,少年过于急切要顺从他的动作反而将自己绊的摔进他怀里。
太子在这时候只是顺从此刻的心情低头在少年眉心轻轻落下一个吻。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应该昨天就放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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