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钟磐寂早就醒了,而且迅速的就发现自己的某个不该出现的东西,插在某个不该插的地方,他立刻就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顿时连咬舌自尽的念头都出现了。
待他悄悄的将自己的某个东西吧出来之后,林晨初眉头一皱,见他幽幽转醒,钟磐寂立刻闭眼装死,好在平日里贪睡的印象以及昨日醉态给林晨初的印象足够深,不然他真心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的好友,呃,现在是好基友。
趁着林晨初起身穿衣服和烧衣服的空隙,他迅速的检查了一□体,果然发现自己的元阳……不见了。这简直就是天要塌下来了的节奏啊!他想过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何凤欣,或者是别的女人,可是却想到是给了一个男人,而是这个男人还是刚刚被自己算计了的好友,这下子自己亏欠他的可实在是太多了。
他只感觉到林晨初已经烧好了衣服,正坐在椅子上脸色跟锅底般的瞪着他,虽然清楚辟谷期之后,胃部一下的器官就基本排不上用场了,但是他还是有些担心林晨初身体里有他的“那些东西”会不会不舒服。
此刻林晨初也正好想到了这个,不过好在除了菊花隐隐作痛之外,自己貌似并没有其他的不良反应,这也省去了他解释的麻烦。没错,此时他已经做了好了如何把这一页揭过去的打算:
钟磐寂是个喜欢女人的男人,这个毋庸置疑,自己也喜欢女人,这个更是根本就不用怀疑。但是如果两个直的都tm跟射线似得男人,发生了超友谊的关系,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将这一页揭过去。
没错,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不管钟磐寂一会儿醒过来问任何关于昨天晚上的事情,都拿他喝多了做梦为借口。只要自己不怀孕,这事情就瞒定了!
打定了主意,他忍着身上的别扭,像是个纯爷们一样,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自我安慰道:没有事后烟,爷就用茶代替,头可断,菊可残,风骨不能坏……
可是这明明是一句自我安慰的话,说出来之后竟让他觉得更糟糕了,怎么破?答案很简单,他默默走到钟磐寂的身边,运足浑身力气,气沉丹田,护目圆睁,使出失传已久的狮吼功,大喊道:
“哎,死人,起床啊啊——!”
钟磐寂本来察觉到林晨初悄然无息走到了他的身边,还提心吊胆了一下,正犹豫他会不会突然抽出血牙砍死自己,结果却迎来了这么一句话,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愧疚。
只见他“迷蒙转醒”,那大梦初醒时睁不开眼睛的模样简直是惟妙惟肖:“呜……小晨,这是哪里啊。哈呼,头好痛……”
林晨初见他抱头做痛苦状,不由得幸灾乐祸道:“叫你喝那么多酒,活该。怎么样,买醉的感觉如何?”
钟磐寂撇嘴,对他奇异的爽点感到揪心:“那个酒……难喝。对了,我衣服呢?”
“烧了。”林晨初瞄了瞄他□的上半身,有点不自然的转移了下视线。
钟磐寂被噎了一下,想起自己手镯里还有一件衣服,默不作声的掏出来穿上了。林晨初也曾见到过他从手镯里掏出过东西,猜也猜得出来这是怎么回事,没有丝毫讶异,低头把玩着桌子上的杯子。
钟磐寂知道他虽然对昨天的事情避而不谈,但是肯定还在和自己闹别扭,毕竟若是易地而处,换成自己被林晨初……他打了个寒战,微微叹了口气,也不再说话了,室内里顿时陷入亘长的沉默当中。
林晨初低头不再说话,钟磐寂默默地看着他的脸颊出神。据说他是带着一张面具的,如今这张脸的容貌他已经看的十分习惯了,却依旧很好奇他面具之下的真面孔是何模样,不过据当年他所说,他的脸上有一颗突兀的痣,因此将脸挡了起来,可是在洞天福地之内这个谎言却不攻自破,那颗痣非但不丑,反而十分别致好看。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林晨初要将连遮挡起来,钟磐寂都自认为不是那种会因为他的长相而对他有所成见的人。当然,林晨初主要不是怕他有所成见,是怕他笑话自己。
林晨初感觉到了钟磐寂探寻的目光,有些难堪,将脸微微的别了过去,却恰好让钟磐寂的目光转移到了他的嘴唇之上。
钟磐寂瞬间就愣住了,不知怎的,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昨天晚上亲吻时的感觉依旧让他记忆犹新,林晨初的嘴里暖暖的,两片嘴唇滑溜溜的,像是轻轻咬上去的时候,牙齿间相互碰撞还会发出瓷器相击般清脆的声响……
“喂!钟磐寂,你发什么愣呢!我问你话呢。”林晨初剑钟磐寂的目光越来越不对劲,紧张的问了一句,却发现钟磐寂果一直在出神了,对他的问话毫无反应。
“啊?你说什么?”钟磐寂恍然回神。
林晨初道:“我说,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梦见了什么?怎么现在像是傻了似得?”
钟磐寂立刻说道:“我……我也记不得了,只是隐约觉得像是在坐船一样,飘乎乎的,有点想吐……”
林晨初松了口气:“额……那你一定是喝醉了。”
低头看向了手腕上的镯子,钟磐寂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拉起了林晨初的手喊道:
“小晨,我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儿。”
刚刚松了一口气的林晨初听到他这么问,立刻心就又提到了嗓子眼里:“什么……什么事?”
钟磐寂显得有些兴奋异常:“我要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