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很好……”吕慕枫的喘息与我一样激烈,他有些不自然的扯著嘴角,“而我也快忍不住了……你忍耐下,无念……”
“哈啊……恩……别这麽……快。好……奇怪。”吕慕枫一向性急我是知道的,可是今天我却觉得他有点反常。至於到底什麽地方不对劲我也说不上……况且在这种疯狂的当口,我也没有办法想的太多。
很快,我的世界只剩下yù_wàng的血红。我忘记了羞耻,忘记了这是禁忌的违背常理的结合,随著吕慕枫激烈的动作起舞……
当我再一次攀上云端的时候,我看见吕慕枫眼中的矛盾。他说:“无念……无念……我到底该如何是好……”
帝陨62(贴身名将)
一夜放纵的结果自然是腰酸背疼的下不了床,我时常都很惊讶吕慕枫究竟是哪来的这麽多的精力来翻云覆雨。莫不是太久没有上战场,他精力过旺了才会通通的发泄在我身上?
“你醒了?要吃点什麽?我让小金子去准备。”肩膀被人环住,散乱在额上的发丝被拨开,而额头上也附赠了一枚轻柔的吻。
“什麽也不想吃。你去沐浴过了?身上好香……”咕哝著,我把头在来人颈间来回蹭了两下,找到了个更舒服的位置後将全身的体重都叠了上去,好让自己酸痛的身体不觉得那麽难受。
丝毫不怀疑这个抱著我的人是谁,而他暖暖的体温让我觉得格外舒适眼脸开始重新张张合合的,就要舒服的睡过去。
“唉……无念你也只有这个时候才会撒娇耍赖。不过平时如同刺蝟一样见人就扎的你,和此刻慵懒如猫的你都十分的可爱啊。”吕慕枫伸手按压著我腰间的穴道,让气血活络起来将酸痛缓解了许多,可是这也更加的催发了我的睡意。所以连他这一番调侃的话我都听的朦朦胧胧的,当然就没了解其中的意思,更加没有出口反驳。
腰间那只手顿了顿,然後十分迅速而猥琐的钻进了我内襦的下摆,更有往我双丘沟壑处潜入的势头。
我一惊,什麽睡意都飞了。气急败坏的抓住那只不规矩的手:“如今是深冬,不是发情的季节。昨个儿夜里你还没玩够吗?通天白日的,又精虫上脑的想做那事?”
“我不这麽做无念你还不知道会赖床多久。虽说早朝不上一事我替你编了个借口让小金子通报去了,也糊弄过去了。但是东北的旱情可是不等人的,还等著皇上你的决定呢。”吕慕枫笑的妖豔,但是在说到後半句以後已是满脸的严肃,对我的称呼也换做了皇上。
恶狠狠的瞪了吕慕枫一眼,心中咕哝的叫我起身多的是办法,何必用上这麽一招。他还不就是想乘机揩油戏弄我一番。但心上不痛快我也发作不得,谁让他做的他说的都如此的合情合理,加之後半句的严肃我还真骂不得他半句。
“你应该还有什麽要说的,何不一次说完。”
小金子看我们打情骂俏完了,这才凑了上来。对於我们两人之间的事他已经慢慢习惯,就是当面看见吕慕枫对我动手动脚也能做到眼观鼻,鼻观心的不动於衷。倒是我还是不习惯,只要有小金子在场我就觉得不自在。
“你的眼睛是越来越利了。”吕慕枫苦笑一声,站起来接了小金子的手帮我更衣。而小金子也捡起满地碎裂的布条相当熟练的投入火盆中焚毁,“我想说的事那你可猜的到?”
吕慕枫修长的手指就像个艺术品,就连为我整理衣摆的模样都别有一番风情。我突然觉得很不安,因为我真的觉得自己这样的人似乎没有哪一点能让吕慕枫锺情,除了我如今的身份……
“你还真当我曲无念是你吕慕枫肚子里的蛔虫什麽都知道?”有些烦躁的拨开吕慕枫的手指,我对自己的联想感到一阵不安。想起昨夜情迷之际吕慕枫的言行,我就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吕慕枫看著我微微叹了口气,他转身吩咐道:“小金子听说皇上昨个儿又胃痛了?是不是胃疾又犯了?可有找御医来看过?”
小金子服了服身恭敬道:“回将军的话,昨个儿御医来过来,说是无大碍不过得多养养胃,药补不如食补,所以也没开方子。”
“说的也是,你吩咐下去让御厨房做点糯米粥来。”
“奴才遵命。”
看著小金子退出房间,我双手环胸:“到底是什麽事你要支开了小金子才肯说?”别以为我看不出他这一举动背後的含义,所以连感动也省了。或者……是我故意这麽想,不愿意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因吕慕枫的细心温柔而感动软化。
“无念你就不能将我想的再好点?不过你说的也没错,我的确也有点事不想让第三人听见。”吕慕枫摇头,表情无奈,“你私服下东北视察旱情一事无念你是不是再考虑下?”
皱了皱眉,我坐下手指敲击著桌面:“有何不妥?东北旱情严重,我这个做皇上的还去不得了?那是朕的子民,难不成朕还关心不得了?”说到最後,我用起了皇帝的自称已表示我心意已决。
“无念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吕慕枫急了,他扳住我的肩膀,“无念你登基时日不多,朝中上下你都还未打点妥当。那些个大臣个个都是草包或者墙头草,你不速速将他们收服了确保你帝位稳固却偏偏执意下东北,民心是得了,可是臣子之心呢?你到底知不知道这种情况下你出宫会有多危险?”
终於是从吕慕枫的话中听出了点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