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缓缓地摘下了头盔——先是坚毅的下巴,然后是棱角分明的唇,再然后是挺直的鼻梁,金色的坚定地双眸,最后,银色的根根直立的短发。
“千年……”他轻轻开口叫了男人的名字,而开口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如此干哑。
男人大步地走过来,一个带着金属特有的冰凉而坚硬质感的拥抱。
“斐……”听到这个声音,他忽然发现内心原以为坚不可摧的堡垒开始崩塌,先是一个角,然后是一座墙,再然后——整个城池陷落。原本轻轻垂在身侧的手臂犹疑地举起,迎着面前的人,环抱。
经过了漫长的等待、犹疑、徘徊之后,他们长时间停留在将吻未吻的状态,似乎中间有一道看不见的线,谁也不愿先行越过。鼻翼间轻轻摩挲着,彼此的呼吸纠缠,雪原的冷杉与最烈的烈酒气息紊乱在一处。
“我回来了。”千年低低地说。
“我明白。”斐诺安轻声回答,他阖上了双眼,然后主动触碰上对面只有一线之隔的唇。
烈天正想去找千年,可是半路上却碰到了艾莲娜。黑衣的女刺客从树上倒吊下来拦住了他的去路,垂下的发丝在微风下,一阵一阵撩拨着烈天的面庞,仿佛一种诱惑。
“我劝你现在最好不要去找他们。”艾莲娜的脸上露出猫样狡黠的神情。
“哦?”烈天抬头看艾莲娜,女刺客黑色紧身皮衣低低的胸口不时刺激着他的神经。
“想不想听一个有趣的秘密?”艾莲娜红唇轻启,在烈天耳边轻轻说,如蜂蜜般香甜的气息。
“秘密?”烈天困惑地望向艾莲娜。
“那个秘密的名字叫做——thekey。”艾莲娜轻轻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