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老大手中的酒是好酒,这姓寄的也太不识好歹了,这回还仅仅是下了迷幻药,多亏老大看中她,否则就能尝到穿肠毒药的滋味了。”
“我有分寸,至于你们别让我看见你们干了些什么不该干的事,都退下吧!”项娇娇甩袖转过身去,幽亮的眼神蕴含着不容忽视的威胁。
“是。”
“上次引蛇入山危害寄止又性命的事我不希望再看到第二次。”正当众人脚步声渐渐开始散去之际,项娇娇端起酒盏触及唇前,似是低声呢喃般道。
“。。。。。。。是!”铁刀那转身正往门外退去的背影忽地一滞,脸上呈现出一片死灰色,他知道自己还是过于急躁了,如果再有一次违背了命令,那自己遭受到的将是灭顶惩罚。
那杯酒被一饮而尽,素手一挥,杯子霎间落地迸裂四散,晶莹的尘碎纷纷扬起嵌入衫裙隙处映着点点余渍,似系她此刻心底内的刺然感觉,那无从可躲避开的挣扎难堪。
“这些普通的迷幻药对我早已失去效用了,既然它不能管住我的心,那么为什么你不能让它帮我迷惑你的人呢。为什么要逼我。。。。。。寄止又”项娇娇贝齿紧咬朱唇,面色闪过一丝狰狞。。。。。。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又到狗血时刻,藕的心情激动灰常
相信不好
飞奔下楼的寄止又手足无措地整理好衣衫,呼吸急促地往方才苏倾偶二人站立的街角处靠近。
“太多啊,我家倾偶呢?”待见到管太多身影后,寄止又立马一副仿佛做错事的孩子面见教书先生般低着脑袋脸上呈现忐忑不安的表情,眼皮底下的小眼珠子却滴溜地乱转,边问话间边悄悄侧着脸蛋不停往四周乱瞄。
“走了。”管大婢女没好气地回道。
“啊?!果真?!”寄止又哪里肯轻易相信,一脸窘窘然地看向管太多的眼色很是幽怨,死心不息地把眉头一抖继续追问着。不能吧我这才刚下来啊,人乍就跑了呢,该不会是偷偷躲藏起来,在哪个角落头偷偷观察我的认错态度和反应吧,如果表现不好会不会跳出来痛扁我一顿,呜俺好怕怕!
“当然!”管太多嘴角抽抽咱不解释。瞧见寄止又那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在那装着不着意地东瞄西看,管大婢女很是不屑地瞪眼磨嘴,切爱信不信。
“她真不在?!”四处可躲藏人的地方的的确确不见苏姐姐的身影,寄止又倒是大松了一口气。话说你不是要追出来解释的嘛,人都不见了你到底在安心个什么劲啊。
“说不在就不在,弄得好似别人很爱看你似的,咱也没见你有多招人看啊。”管太多加强打击力度狠狠地用言语鄙视了一番寄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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