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太多,那她。。。。。。”寄止又的声音已然变得闷闷不乐的。
“少爷少爷不要说了,我猜想苏小姐就算有什么事都应该忙完了,既然她不来找你,应该就是她一点也不想见到你,或许压根心里就没想起过你的意思了。”
“又是‘你猜想’,你就不能确定一些吗,你到底哪来这么多的‘可能’啊?!”寄止又恼羞成怒了,虽说以此情形式看来管太多的推断是极有可能的事,可是她拒绝相信之。倾偶该不会这么狠心吧。
“少爷要不我过去看看。”管太多被寄止又过于激动的情绪吓着了,弱弱地说道。
“你过去看什么啊,如果倾偶没有这个意思,结果却发现我们是这么想她的,那怎生是好!”好吧,寄止又仍不死心。
“那怎么办啊少爷?”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倒是快些有个决断啊。
“。。。。。。”寄止又扁着嘴不吭声了。
“那要不少爷你自个儿过去。”这样总行了吧,你到底要呆在这儿纠结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倒不如快去面对面问个清楚。
“那万一我过去了,结果倾偶来了发现我不在怎么办啊。”寄止又已经开始关心一些有得没得了。
“这里不是有我吗?”我留守还不行嘛,真是受不了这人的龟毛了。
“你又不是我,万一倾偶过来看到是你不是我得多失望啊!”好吧,某人完全在无理取闹了。
“。。。。。。”管太多顿时哑然,两人四目相对,无声对峙起来。
“咔滋咔滋”被无视良久,明日即将会送去项娇娇那当招财宠物的小熊猫——回光正悠悠然地吃着它的最后晚餐。
“要不。。。。。。”对视两人听到这突兀的咀嚼声音不约而同地慢慢拉回视线对上吃得正香的回光身上。
“好!”主仆二人多年培养的默契在此时终于爆发出它的作用了。
凉风徐过落叶旋落,方才在花园深处站立多时的二人却已失去了踪影,徒留下绒绒地毛颈上围着大大白色兜布的熊猫一头,且兜布上书:“倾偶敬启:止又去找你了,如汝看到此留言,莫离去,咱须臾便归!”
至于用细麻绳一头吊挂在一旁的大树上,另一边系着青青嫩竹笋悬在熊猫头顶的这一奇怪现象让众人疑惑不解之,只得说春天来了,植物要破土发芽这是一个过程。。。。。。
(现在是春天吗,那个竹笋好像是用树干吊着的,没有破土好不!寄府的人木有文化!)
作者有话要说:不算开虐,应该不算吧???真的不算啊!!!
诸事不宜
寄止又带着一路上吱吱喳喳吵得扰人的管太多同行一步一步走向苏倾偶的院子。
无力回应管大婢女对自己的这种另类安慰方式,寄止又心中惴惴地各种负面想法不断闹腾着,回想着自己近期应该没有犯上什么过错才是啊。虽说是这般想着的,可是感觉为何愈发不安了呢?!
倾偶来之前杂草丛生清冷凋零的小客院里已布满了一株一株翠绿油亮的不明药草,随着空气的流动似乎展开了身体摇曳生姿,阵阵异香扑鼻而来,这一景色消融在古典的厢院间更添上一抹生动的色彩。就像寄止又曾经的顽劣无拘与现下对苏倾偶的缠绵迷恋一般,虽各有风景但明显却愈加丰满起来。似乎从她们相遇的那一天起,各自的生活就悄然地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了。
“寄少爷?!小姐,寄二少来了!”正在院子前细心浇水护理花草的苏倾偶贴身小婢女——蒋得少见到寄止又主仆两人,表情有些疑惑。
“哦就是过来转转,你忙啊!”寄止又脚步一顿,故作悠然地摸了摸鼻子掩饰般说道。
“止又,你怎么来了?!”寄止又话音刚落,便见厢房木门被轻轻推开,苏倾偶身着素锦白衣,乌发松挽散于颈间,表情带着点不解地看着寄止又二人缓步走了过来。
“哦也没什么事,就是过来看看你们住得习不习惯,呵呵。。。。。。”一向大胆妄为口不择言的寄某人此刻却细细斟酌着语言说道。太过于坦白去问的话似乎不太好吧,万一。。。。。。如果产生隔阂就不妙了。不过,明明倾偶午时身着的还是淡墨青衫可是此刻已然换了一袭新衣,呜都换好了衣衫却不为赴约而来,依镜梳妆为佳郎神马的都是骗人的鬼话!
不敢出声询问,却又自行乱下了结论。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寄止又你没救了
“哦。”对于寄止又明显的胡诌乱掰行为,苏倾偶仍旧面上不动声色的淡淡的回应了一句。
“嗯。”寄止又对于苏倾偶过于泰然的表现有些无措。莫不是自己想错了?可不能因为自己分析错误让彼此有了误会才好啊。
“那个。。。。。。倾偶。。。。。。”寄止又侧开身子用余光偷觑坐在身旁的苏倾偶面部表情。见对方完全没有再度开口的意思,寄某人只好自己横下心自行找话题搭腔了。
“嗯?”苏倾偶眼角都不抬一下,径自举止优雅地抬手沏茶,并推送到寄某人跟前,而后自行撩袍轻抿着。
“你最近是不是讨厌我了?”话还是得要说明白的,可不能任由这尴尬的气氛再度滋生下去了。不过这问法还真是。。。。。。
“咕。。。。。。”本来还姿态闲逸,素手端茶浅品,结果不意便被这一句唐突责问呛倒茶水之下的苏倾偶慌忙捋袖掩唇,瞪眼无言以对地嗔视寄止又这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