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宫内的师悦也听闻宫外最近刮起的风潮,换了一身男装带着两个贴身侍卫慕名而来。在街上看到风月的牌匾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同,只是那门口排着长长的队伍是怎么回事,待走进一瞧,原来是店内爆满,事先定好位置的他们率先踏进风月看到李源、皇甫零、宇文恩他们之后,明白这里是谁的杰作,也明白这里为什么会如此的生意兴隆。
师悦留下侍卫,自己偷偷的溜进了酒楼后院,而南安和雨溪此刻并没有在身边,正在厨房帮忙。师悦以为没有知道她的举动,其实她不知道她能安全的进入后院,是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水让她进去的。师悦七拐八拐的走到一个花园,正好看到那个从几天前分别后就一直占据她心灵的人坐在花园中央一动不动,师悦放轻脚步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原来是睡着了,对上褚懿面具下完美的容颜,她怦然心动,手忍不住的伸手去抚摸她的容颜。
不面对外人的褚懿基本都不带面具,今天的她亦是如此,坐在四驱车上怀抱着书籍闭着双眼在阳光下睡觉。师悦刚踏进她的地盘,她就感知到了,以为是南安,褚懿没有睁眼,待人靠近,在师悦碰触她的时候,半空中截住她的手,褚懿睁开眼,看着面前的人,才知道是这风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太女。
师悦尴尬的看着被抓个正着的手,脸红的要缩进地里去了。“你,你,我,我。”在世人面前重来都是一副霸道凌厉的尊容,但在褚懿面前她变得一副小女人,容易害羞紧张起来。
褚懿见到师悦想要收回自己的手,特意放轻力道,让她收回,在她的手离去自己的手之后又特意用力的往怀里一拉,师悦倒在褚懿腿上。褚懿抬起师悦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手滑过师悦的嘴唇,玩弄她的发丝,“没想到堂堂的皇太女居然主动送上门来,你说该让我如何是好呢?”
听着褚懿戏谑的语气,师悦全身都散发着刺,从褚懿怀里挣脱出来,顺手就像褚懿的脸颊掌掴而去,只不过还没有碰到褚懿,她的手又被人截住了,抬起头看到截住她手的主人,有些委屈的叫着,“姐姐。”
雨溪放开师悦的手,“小悦,我可以让你动任何人,唯独她,你动不得,没事的话不要随意踏进这里。”
雨溪冰冷的言语让师悦瞬间掉入了冰窟,若是自己刚那一巴掌打了下去,她不用去怀疑,她的堂姐绝对会把她的手卸下来。
“主人,该用午膳了。”和对师悦相比,雨溪对褚懿简直就是一个天和一个地,雨溪推着四驱车离开,在车上的褚懿还回头对着师悦恶作剧的做着鬼脸,气得师悦在原地跺脚,愤愤不平踏出风月,正吃得津津有味两个侍卫见自己的主子气冲冲的走出风月,丢下银两放弃了美食赶紧的跟在身后。
师悦回到皇宫就去禁卫军训练场,发泄从褚懿那里招来的怒火,发泄完了又安排情报组织秘密去调查褚懿的身份,到现在为止她都还不知道,调戏她,还让她被最爱的姐姐抛弃了的罪魁祸首的名字。
“主人。”雨溪推着褚懿的四驱车走在后院的石阶上,走到现在,她没得选,也不会去选,只希望褚懿能善待师悦,毕竟她曾在那个家,师悦是真心待她的人。
褚懿看着手里的书,说着,“雨溪,我只能说是怪命运的安排。”怪她成为那个人的未婚妻,成为自己能利用的对象。后半句褚懿没有说出来,合上书,“我累了,另外明天不用开店了,我们出去看看这个地方。”
“是,主人。”雨溪听命的把褚懿送回房间,小心翼翼的把她抱上床,帮她盖好被子,退出房间,守着门口。她知道自己惹褚懿生气了,虽然她不了解褚懿与褚氏王朝的恩怨,但是她从自己叔公和南安那里多少得知一点,她能体会得到褚懿心中对家的恨,如同她自己一样。
褚懿平躺着在床上,双眼注视床顶的珠帘,脑海里却想到师悦倒在她怀里的画面,在手触碰师悦的嘴唇时,有那么一刻,她想尝尝那柔软的唇是不是和南安给她准备的糕点一样甜。但是思想被理性战胜,虽然是克制了自己,却也没有想过这颗冰冷的心居然会为一个人跳动,在雨溪叫她的时候,她知道雨溪想要说什么,她也知道这一场戏是她导演的,而她自己也是戏中的主角,也会在有一天沦落下去。
隔天一早,阳光明媚,褚懿悠闲的坐在马车里看着书,时不时接过南安递过来的点心吃着,李源、皇甫零、宇文诺骑着马跟随在马车左右,公孙乔驾着马车,雨溪抱着剑冷漠的坐在公孙乔旁边,一群俊男美女穿过热闹的街市向郊外出发。到了一望无际的草坪中,南安拿着毯子从马车上下来,铺在草坪上,掀开帘子,把马车里茶几搬了下来,然后把点心还有褚懿最宝贝的书籍摆上,再把褚懿从马上抱下来,雨溪也把椅子拿了下来,铺上厚厚的一层,让褚懿坐得舒服点。
南安还往褚懿腿上盖了一层厚厚的毯子,太过笨重,惹的褚懿不满,“南姨,我出来晒太阳,你帮我盖那么厚。”
南安见褚懿想要掀开,“盖着,不盖我就把你的书再搬到马车上。”
褚懿一听,那还得了,狠狠的瞪了南安一眼,就是欺负她不能走,不再理南安,乖乖的盖着毯子,把那一叠书都从茶几上放到自己的腿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