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玉紧咬着嘴唇,小腹处确实一阵阵热浪袭来,但这都是因为药物而已,他摇着头,甚至没有去思考,自己怎么会梦到小叔子这么和自己说话。
明明是自己的梦境,却还是一丁点都不受他掌控。果然是没有办法逃得掉吧,他的眼神带了几分绝望。
秦越这个时候并没有太关注他这细微的表情,他原本是想温柔地扩张的,但想想不符合人设啊,而且这穴又这么极品,他是很想直接上去捅一捅的。
反正衣服都已经脱干净了,他也没有管太多,怎么想的,就怎么做了,时手摁住男人纤细的肩膀,不容许对方退缩,再掰开对方紧紧合拢的双腿,粗长性器对准了中间那个微微张合的浅色小洞,一点也不算温柔地捅了进去。
私密处被那么大的肉茎撑开,褚玉感到了第一次时那种被撕裂开的疼痛,为什么连梦里也要让他承受这种痛苦。
他的眼泪滚落下来,因为要忍耐疼痛发出的声音,嘴唇都被他咬破出了血。尽管看起来很可怜,褚玉的眼神却是带着怨恨的。
秦越花这么大的心思和精神力来稳固影响这个梦,可不是为让褚玉更憎恨自己的。
他并没有急着在那火热紧窄的xiǎo_xué中一逞shòu_yù,而是十分怜惜地吻掉褚玉落下来的眼泪,然后给了对方一个带着咸湿味道的温柔至极的吻。
他的舌头先是在褚玉的唇上扫了一圈,舔掉对方嘴唇上渗出的鲜血,灵巧的舌头又强势地破开褚玉的牙关,在里面追随着褚玉的舌头。
并不是没有经过人事的双儿,但对方被亲的样子还是相当的青涩,甚至连换气都不会。
眼瞅着褚玉一副快窒息的样子,秦越忙渡了口气给他,然后才松开对方被亲得红艳几分的嘴唇,他摆出嫌弃的面孔:“你怎么这么笨。”
明明他一点都不想的,这秦越还嫌弃他,果然秦家兄弟两个没有一个好东西。褚玉本来被吻得晕晕乎乎,秦越这么一说,他又想起来插在自己身体里的是渣男相公的亲弟弟,眼里流露出几分怨毒之色。
秦越权当没有看到他的表情,嘴上还是说着轻佻的话:“没想到你脸蛋长得普普通通的,身子倒生得挺美的。”
他放过了褚玉的嘴,又低下头去含对方的乳肉。双儿的乳肉不比女人的rǔ_fáng大,但比男人的rǔ_tóu要柔软许多。
他像婴儿吸奶一般用力吮吸着褚玉的rǔ_tóu,舌尖则扫过并没有乳汁溢出的小小的乳孔。本来就是非常敏感的身体了,等秦越把褚玉的奶头吐出来,这被吮吸过的奶头被没吸了的大了一圈。
粉色的乳果被舔舐得红艳艳亮晶晶,中间小小的乳孔扩开了些,有点像一朵盛开的粉梅花,
“大嫂的奶头挺甜,可惜没有奶水。”这是褚玉第一次从秦越口中听到大嫂的称呼,也是第一次听到他对自己的夸奖,可这种下流的夸奖,他一点也不想要。
他难堪地瞥过脸去,感觉肉穴适应了自己存在的秦越却开始缓慢地抽动起来。
他的手指在对方漂亮的蝴蝶骨,可爱的腰窝,敏感的尾椎,还有臀部两座高高的雪峰之间的缝隙流连。双儿的腰肢养得十分纤细,因为有学过舞蹈,褚玉的腰肢是十分柔韧的,他掰开腿的时候,就感觉得到,对方能够配合他做一些相当高难度的动作。
反正是梦里,更加艰难的姿势也是可以的吧。他把对方压在角落里,将褚玉的腿掰得更开,动作逐渐开始加快,将xiǎo_xué完全的艹开。
褚玉穴里的水实在太多了,男人打桩机一般频率的粗长性器在xiǎo_xué里来回chōu_chā,发出噗叽噗叽的声响。他的大腿被小叔子拉开到一个常人难以做到的弧度,软绵绵的双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
秦越的身体并不算特别的壮实,也没有鼓鼓囊囊的肌肉,但莫名给人一种安全感。
这天似乎是太热了一些了,即使是在梦中,光着身子做这种激烈运动的两个人的身上也出了许多的汗,秦越感受着那汁水丰沛的xiǎo_xué在自己的征伐中越发柔软下来,他用手拨开褚玉被汗水打湿的额发,低低地笑出声来:“阿玉喜欢我的大ròu_bàng吗?”
褚玉依旧闭着嘴唇,秦越的动作蛮狠有力却又不失温柔,一种麻痒之意从他的尾椎处传来,后穴也渐渐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
在这个本应该令他失去所有颜面,面临无比羞辱的午后,身上的男人却带给他从未有过的欢愉,身体快乐的感觉告诉他自己应该是舒服的,但他还是摇了摇头:“不,不喜欢。”
真是爱犟嘴的人,秦越chōu_chā地速度加快了,他重重地顶弄在那后穴深处的花心上,一遍又一遍地把褚玉推向快感的高潮。
褚玉被这突如其来地攻势弄得无力招架,他像一只濒死的鱼儿一样长大了嘴,口中无法自控地发出短促地“啊啊”的声音,
“还说不喜欢,明明下面的小嘴咬得这么紧。” 他听见身上的男人这么说着,又问他,“舒服吗,喜欢吗?”
“不舒服,不喜欢!”其实是舒服的,但褚玉还是这么叫着,被似乎有些恼怒的男人更快更狠地冲撞起来,那性器在他的身体里肆虐时着,甚至深入到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孕囊口,他的肚子甚至都感觉要被男人顶穿,从薄薄的肚皮,甚至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那狰狞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