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摇着头,对于自己这种撅着屁股让人打的姿势,羞耻得让他想把头埋在地里,逃脱不了这会儿也只能不断求饶,抽噎着说:“哥……别打了……好疼……”
“疼?这会儿疼了?我跟你说别喝酒时你怎么答应的?你说成,不喝。你闻闻你身上这酒味儿,酒壮怂人胆还敢跟人家地头蛇起冲突,捅你们他娘的一个都算是好的!要是把你捅了你有没有想过后果?”我说起来就是一顿火大,对着陈默早已经全是掌印的臀部又是一阵狠打,说,“是不是想死这个念头就没断过呢吧???你他妈死了老子立马找个新的每天操,真他妈的当老子非你不可了是不是?”
说到这儿,陈默挣扎起来,从我腿上挣开跪到地上紧紧抱着我的腿,说:“别,我不想死,我的命在你这儿长弓,长弓……你不能不要我……哥……你不能……”
陈默说着解开我的浴袍,把早已经硬起的下体含住。我嘴上说着把这人哪儿都得操熟,实际上这人是我心尖尖上的那点肉,真是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他上头这张嘴我就没享受过几次。
这会儿倒是自己舔上来了。
舌尖生涩的挑逗着头部,从那中间小口一直舔到囊袋才放手,陈默一手把玩着根部,努力做着深喉,却每次都吞咽不下去,弄得自己干呕好几声。
怕我嫌弃又努力把声音压下去,淫秽的把我性器往脸上蹭,抬头讨好说:“哥……别不要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好不好?”
我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手指探进他身后的紧致,已经肿起来的臀部这会儿烫得不行,里头也吮吸着我的手指。
匆匆忙忙的做了扩张后,我让他背对着我挺起后腰,自个儿乖乖掰开屁股讨操。润滑度不够,陈默疼得直颤,还固执的拉住我的手不放。
“长弓……好深……弄坏了……里面那儿……弄坏了……”
我没搭理他,自顾自摩擦着他体内的敏感点,像是确实要把他弄坏才肯罢休。
☆、15
彩蛋
陈默是在初二决定跳楼的。
爸妈快离婚了。
经受着校园暴力。
可能这对别人来说,似乎并不是一件特别了不得的事情。
可是对于陈默来说,他的生活主要就围绕着两个地方,一个人家庭,一个是学校。而现在通通都解体了,你让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孩儿怎么坚强呢。
陈默最开始还想写一封遗书,写完却突然发现不知道给谁,于是又撕碎塞进垃圾桶里了。跳楼那天陈默还穿了新鞋,不过一到学校就因为捡被人扔在花园而弄脏了。
记得以前听别人说过,人这一生,什么都是虚妄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
一双鞋而已,陈默一瞬间就想开了。
太过瘦弱,爬栏杆时用了所有的劲,面对栏杆下的操场,那些蚂蚁一样的小人正追着一颗球不放。自己如果跳下去,会不会给别人带来麻烦呢。
还没等陈默思考完这个问题,就有声音传来了。
“喂,你要跳楼吗?”
说话的男生又高又壮,不知道是不是篮球部的。眼睛黑黝黝的,像只野兽,这会儿不耐烦的样子很耐看。
似乎给别人带来麻烦了。
陈默心想着,又抓着栏杆爬了回来。
“如果你这么不想要你的命,不如把它给我。”
听到这句话,陈默突然觉得一阵轻松。
这样,是不是就可以自由一点了?
看着男生干净澄澈的眼睛,陈默点了点头。
如果你想要的话,请尽管拿去。
☆、16
捅人的事情过去很久,我也不愿意放开对陈默的控制。去哪儿都要提前报备,烟酒不准沾,每两个小时得发个短信报平安并且附上定位。
杜临说我这样像个变态。
我说你他妈你是没谈过恋爱。
老子巴不得把那人栓我身勺着摸着。
面馆还是老样子,不像煤老板那样日入斗金,可按照我的消费水准,也远远够了。更何况我也没什么太大的志向,就像我爸一样,守着自个儿的老店再守着自己媳妇儿,就这么过一辈子就成。
更何况,媳妇儿赚的钱还比我多。
气。
男性尊严受到了挑战。
“长弓,我买了青提。”陈默提着水果进门,屋子里却一个人都没有,乖乖到厨房把水果洗了,放进冰箱等人回来。
回了“爱的小窝”,床上乱糟糟的,那人起床又不好好叠被子。陈默嘟囔着,拉起被子一头往上一抖,一个黑色包装袋却掉了出来。
叠好被子后,陈默坐在地毯上把那东西拿出来看。
包装得挺好的,外头是黑色丝绒的盒子,打开后里头是一小块丝绸布料。
陈默皱着眉,这是新款腕带?
把那布料扯周正了才红了脸。
这张长弓真是………………
我最近忙着买车,心想陈默老是挤地铁也不是个事儿,反正他驾照也有了,干脆买辆车。选来选去,最后还是听了杜临的意见选了辆香槟色的别克。
大头的钱全在给陈默的那张卡上,手头的就够付首付的。手续办完后,我直接开了车回家,想着以后陈默不用挤地铁每天潇潇洒洒的开车上班,心里头还是挺爽。
“老板你回来了啊?哎哟车谁的啊,这色还挺好看。”
我难得心情好,搭了个腔说:“这陈默的。”
“哇靠陈默看不出来啊,丫还挺有钱。哦对了,老板,陈默回来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