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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芒执意不肯跟去，怕拖了两人的后腿。夏毅成安慰地揉揉他的发，让他在原地等他们。但灵晞却一定要让光芒一起去，说是让他将功补过。

面对夏毅成疑惑的眼神，灵晞只是神秘地笑了笑，不肯透露。

他们将所有的补血补魔药带上，唤出小白。幸好雪皇后的雪球大部分的力量被夏毅成承受住了，小白受伤不重，只需要补充血量就可以了。

夏毅成带着依然在低气压中的光芒骑上小白，灵晞则直接唤出骨翼，冲出森林。

清幽的月光在水面上倒映出一个相同的影子，平静无澜的湖面透着恬静的气息。

三人沿着原路，灵晞一边飞行一边给夏毅成讲解。

“那台资料窃取分析器……嗯哼，不是我偷渡进来的！是洛祁哦！不要用那种眼光看人家嘛……总而言之，那台像笔记本电脑一样的东西，我刚刚将任务信息进行了分析，那里面有颂歌的原始资料，喂喂，你们那是什么眼神啊……

咳，分析结果就是，系统的难度调低肯定会在这里。并且根据我个人猜想嘛……雪皇后这个任务的关键，和这个小家伙有关。”

“你是说光芒？”

“恩，他是妖精族吧？颂歌里第一个妖精族，他原本就是出生在妖精森林的，这和游戏设定新手出生在新手村不合，不知道说他运气还是晦气好了。系统是铁定要他成为妖精的，这时候刚好你移民，他也要经历变身阶段，系统自然就将任务分配给了你，就是你那个戒指。

然后我只能猜测，那个你们所说的咕噜是个智能n，它能够自主思考，也明白自己的任务，所以会将你引导到他的身边，然后他就能自然而然地接近这个雪皇后的任务。你们两都是孤身在外，就算两人没有合作的意向，也会相互照应一下，十分自然而精密的设定啊……”

光芒恍然抬起头，“那么那个拉斐尔呢？”

“我说过系统原本有指定勇士，基本上就符合三个条件。一：离事发地点比较接近。这样就算接到突然的任务，没有被传送到多远的地方，大多数人还是能够接受的。二：等级。如果说小光年还只是新手，怕是系统就算跋山涉水也会把第一高手传送过来，现在是二十级左右，那么勇士的等级可以稍微降低一些，但是由此可见拉斐尔的实力也是不一般的强。三：功勋值。”

“这个不是……影响到战争的吗？”夏毅成插嘴。

“恩，就是因为影响到战争。最近所有功勋任务奖励翻倍，公司想要让大多数玩家投入功勋值的任务中去，这样开战期间就不会爆冷门。坎培森帝国有了长风祭雪……嗯哼，为了平衡，苏亚帝国必定需要一个能够和他对抗的人，系统会为了平衡给予一些高功勋的玩家隐藏功勋任务。这个拉斐尔……他的功勋不会低到哪里去。”

“你是说他可能会替苏亚帝国领兵打仗？”夏毅成突然觉得十分矛盾。

“很有可能。不过这个是后话，我想这三个条件基本要十分符合才能被传送到这里，不然系统会通知洛祁发布相应政策来征集这个勇士的名额。我现在最觉得想不通的是……那个拉斐尔为什么会在妖精森林附近，或者说，他有可能事先就在妖精森林里。”

夏毅成的身子突然僵直。

“他的雇主还在盯着我，或者是拉斐尔他和我有仇？”

“你有和谁有深仇大恨吗？”

夏毅成想了想，自己平时虽然冷淡，但是基本不和人起争执。

“算了，这个问题到时候拷问他比较好，我们到了。”

第三次看见雪皇后，原本十分戒备的三人都愣住了。

她的身体在慢慢缩小。

没有看错，虽然只是一点点，但是围绕在她身旁的雪球突然都停止了转动，她也不再狂暴地四处探查她的领地。她像是系统故障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有无数雪花从身体里飞散出来，混入湖中。

灵晞见状想要发动技能，却被夏毅成拦住了。

坐在前边的光芒倏地睁大眼睛，“下去一些！哥哥！往下飞一点！我好像看见咕噜了！”

夏毅成驱使小白平稳地往下飞行，夜风刮过耳蜗发出呼呼的声响。

精静谧的气氛下仿佛整个世界都只有那微小的风声。

直到能够感受到湖面散发出的寒气，小白才停了下来。

“真的是咕噜！”受到气氛的影响，光芒压低了声线对二人说，眼睛亮亮地盯着那一个小木筏，圆脑袋的小妖精正静静地跪坐在那里，因为太小而看不清表情。

“我以为你不会再来见我了。”再一次听到雪皇后空灵飘逸的声音，让人想起初次进入冰之宫殿时的歌声。

那么美那么柔软的语调，透着淡淡的悲哀与漠然。

光芒颤着声问，“她在和谁说话？”

灵晞又拿出分析器，不停地输入着什么，夏毅成顺着雪皇后的目光望去，却见小妖精站了起来。

“对不起。”它咬字清晰，一点都不似那时见到夏毅成口齿不清地呼救，它橙黄色的圆滚滚身躯渐渐透明了起来，变成一抹光晕。

光晕仿佛被拉长一般伸展开来，变成和正常人相同的四肢，它……

“咕噜它……变成人了？”光芒喃喃着，不可置信地道。

除了脸之外，妖精与光芒被迫变生时十分相似。身高比成年人类略矮，尖尖的耳朵耸立在脸颊两侧，浅白色的瞳孔将他的脸颊衬得苍白。背后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