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要留下他了?”袁朗没好气儿。
“就是,行动里,在那个救生艇上,你说的...”许三多支支吾吾,可他确信他是听到了。
“我只是告诉他我对他的看法”,袁朗顿了一下,“然后,问问他是否愿意来。”
“他,成才他当然愿意来!”许三多很急切。
“你怎么知道?你听他说啦?”袁朗慢悠悠地问。
“他当然!...”许三多刚开口,突然又觉得不确定了,他想起成才来a大队前说过要退伍的...难道,成才真的不想当兵了?
许三多变得更加潮湿和伤感起来,在嘴里小声冲袁朗嘟囔着,“难道...成才说不想来?”
看到许三多这个样子,袁朗终于也受不了了,“好啦好啦,他什么也没说。他需要些时间想想。”
“那要多长时间呢?”听说成才没拒绝,他又活过来了。
“那就看你了”,袁朗好气又好笑地说,“你什么时候出院了,我们就一起去问问他。”
刚才还满眼泪光的许三多迅速又露出了一口白牙,“医生说,我恢复的可快了...”
“许三多!”袁朗再一次在他面前爆发,“你给我差不多一点儿!这次演习的事儿我还没批评你呢!我知道你帮成才心切,你也确实表现很好,但这是演习,玩命可以但不能不把命当一回事儿!你挂在那儿为什么不呼救?掉下来为什么不老老实实地等医生来?幸好你这是没事儿,你要是残了废了怎么办,这还没上真战场呢就浪费国家资源!”
“我...”许三多想辩解点儿什么,但完全想不出词儿来。
“我什么我?!”袁朗完全懒得听他说,“你就老老实实给我呆在医院里!无聊是吧?那就好好给我反省反省,写一万字检查,不许糊弄,写不完不许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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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的时候薛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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