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深夜去敲客栈的门,都被当成了强盗夜袭,引得客栈的人惊恐不已,失声尖叫。
也是,众人心中郁闷,疲惫奔波,都带着一脸的不耐和不要来和我说话的煞气。
再者,边塞本乱,越向苗疆行来,越觉世道动荡不安。
这次临时跟着主子出来,谁也不知道主子到底要过来办什么事情。
主子虽然为人随和,但是一向神出鬼没,很少和下属提及究竟在做什么事情,但是总也不会让他们担心,可这是,透露出一股莫名的反常。尤其近半年来,看着主子的脸色,总是黑了又青,青了又紫,他们虽然担心,可也不敢去问,到底是怎么了。
有苦也不敢说出来,有话也不敢问,都憋在了心里,暗地里叫苦不迭。只盼着这次任务早日结束,安生回家休养一段时间。
厉青岩这段时间比他们要累,白日照常赶路,如果遇到住宿野外情况,还要轮班休息。厉青岩见各位兄弟眼下已经一片青,心中不忍,索性自己独自支撑。
厉青岩见主子的精神也不是太好,也是在勉强支撑着,心中疑问也总是说不出来。嘲笑想到,主子答应了花娘,月内定然往返。
厉青岩这样找自己了个理由。
不过十日,一行众人进到了苗疆附近城镇。
众人打着哈欠,勒马前行实在无心打量街边不同于中土的异域风情,只想快快找一个客栈休整,应付明天。
哪知,厉轩带着众人在这住了下来。每日白日出门,深夜回来,忙的看不到人。
一晃过去了七天。
众人不明所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启程下一站,每日睡睡吃痴焕锎蚍⑹奔,倒也算是自得其乐。
厉青岩不知道主子在寻找什么,想开口帮忙,总是等不到人。
当真是不知,如若是这样,主子何必要带他们出来。
深夜,厉青岩已经睡下,恍惚间感觉,有人进了自己的房间。
除了主子和青虎还有他,其他人都是两个人一个房间。
厉青岩不声张,悄悄握住手边长剑。
来人到了他床边,他刚想动手,那人按住他的手,悄声道:“莫要出声!是我!”
厉青岩皱眉,听出了这是厉轩的声音。
“主子深夜来访,可是有什么事情?”
“你听我说完。你明日不要声张,悄悄叫上厉青虎,子时混到去我房间等我。”
厉青岩心里不敢猜测,应下了。
白天抽了个时间,递了个口信给厉青虎。厉青虎心里明白了,两人也不敢多言,匆匆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