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连华简直不敢相信,这个才十六岁,在自己身下承欢时候哭得和小猫似的少女,竟然会和娼妓一般,赤裸的挂在一个男人的身上!最可怕的是,借着牢房里不算昏暗的烛光,他清晰的发现,赵素儿的两腿间正夹着一根粗大而青筋勃发的ròu_bàng!那ròu_bàng的主人自然是自己的大哥,而它所插入的地方并不是杨素儿紧窄的阴穴而是她的后庭里!
看见面前目瞪口呆的弟弟,正在用自己的ròu_bàng干着女人菊穴的杨宏文心情似乎很好。长期习武和军旅生涯,让他有着和弟弟截然不同的强壮体魄,高大威猛,肌肉健壮。他托着赵素儿的屁股,就着插在菊穴里的姿势,将她转了个身,像把小孩子尿尿似的,让她面对着自己的夫君,说:“小浪货,你看这是谁?”
赵素儿已经被ròu_bàng插得神魂颠倒,看见了夫君也没有多大大反应,而是用双手不停的揉搓着自己胸前不算大的shuāng_rǔ,一边làng_jiào着:“皇上好坏,带奴家来这种地方!皇上不要停,奴家还要吃大ròu_bàng!”一边扭动着自己的屁股。
她前面的阴穴还空虚着,杨连华几乎可以看见那稀疏的yīn_máo下面张开的好似蚌肉似的yīn_chún已经被她分泌出的淫液弄得湿漉漉的。淫液顺着会阴处流到了她的后庭,甚至弄湿了正用粗大的ròu_bàng在她后庭里chōu_chā的杨宏文浓密的yīn_bù毛发。
这可怕的地狱似的场景,让杨连华拼命的甩头!企图将这不堪入目的一幕彻底甩出自己的脑子。
杨宏文低低的笑了,深沉的声音回响在空荡荡的牢房里就如同魔鬼的叹息。
他问怀里的赵素儿道:“小浪货,是朕干得你爽,还是你夫君干得你爽?”
“当然是皇上您!”赵素儿毫不犹豫的答道:“皇上的ròu_bàng又大又粗,每次都能直接顶到奴家大花心里去!奴家爱它爱的要死!”
杨宏文得意的哈哈大笑道:“弟弟,你听到了吗?似乎你那根没用的东西满足不了我弟妹哦?”
杨连华已是羞愤难当,他活了十多年,读了万卷圣贤书,哪里听过这样的淫词浪语,恨的满面通红,双手紧紧握拳,恨不得找个地洞就钻进去。
只是,杨宏文并未就此结束,他一边在赵素儿的菊穴里冲刺,一边对她说:“小浪货,你前面的洞还空着呢,痒不痒,想不想要?”
赵素儿早就酥痒难当了,yín_shuǐ淌的都快要滴在地上,一听这话,急忙说:“要!要!奴家想死了,皇上哥哥快把大ròu_bàng插到奴家前面的小洞来。”
杨宏文却摇头道:“浪货,你前面不是有个现成的ròu_bàng,去把你夫君那根小东西舔硬了,朕同他一起干你好不好?”
杨连华脸色顿时刷白,怒道:“皇兄行此等yín_jiàn之事,不怕父皇在天之灵看着吗?不怕列祖列宗怪罪吗?”
赵素儿一时间也有些犹豫,并未回答。杨宏文就拿自己烙铁一般粗大的ròu_bàng在她的菊穴里一通乱搅,搅得她菊穴酸痛难忍,前面的阴穴不住的直滴yín_shuǐ,终于她求饶似的叫道:“皇帝哥哥饶了奴家,奴家这就去吃夫君的ròu_bàng,让你们一同来插烂奴家的两个yín_xué!”
杨宏文满意的朝前走了几步,一直逼到杨连华的面前。
杨连华已经被逼退到了墙根,赵素儿熟悉又陌生的yīn_hù就这样敞开在自己面前,她因为情欲而涨红的脸和凌乱的头发让杨连华记忆中那个高贵典雅的太子妃形象毁灭殆尽。
不要看!不要听!不要想!你不能着了他们的道!不能着了他们的道!他不断的这样警示自己。
杨宏文见状,早有准备,他叫了一声:“来人!”就见门口等候差遣的四个小太监鱼贯而入。
杨连华定睛一看,又觉得心口淤血难忍,原来这四个他也熟悉,便是他还是太子时候,跟在长乐殿里侍奉的亲信。
连他们也背叛自己了吗?杨连华长叹一声,灰白的脸色在这大牢中看起来各位的醒目。
“把这贱奴的手和脚都绑墙上,裤子剥干净!”新帝残忍的命令道。
“不!不!不要这样!”杨连华被他们捉住了手脚,麻利的绑在墙上挂着的铁质吊环上。他拼命挣扎,徒劳的叫唤:“小卓子!四喜!阿东!我平日带你们不薄,为何要这样对我?”
可是那四个奴才却仿佛听不到似的,不言不语,只是粗鲁的将他绑在了吊环上。这下,杨连华完全腾空,手脚都被绑着动弹不得,只有身体微微前倾,在下一刻,他的裤子连同里面的亵裤一脱到底。
下体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杨连华羞愤得几乎想要咬舌自尽。他做太子时候一向规矩保守,连平时的沐浴也不让内监和宫女帮他擦拭下体。如今赤条条的暴露在这样的环境里,杨连华羞得脸上都快滴出血来。
杨宏文似乎瞧出他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吩咐了一个叫四喜的太监一把扯下了他的亵裤,揉成一团粗暴的塞进了杨连华的嘴巴里面。
“自己yīn_bù的味道如何?骚不骚?”新帝嗤笑道,又对赵素儿说:“小sāo_huò,看你的了,好好伺候你家夫君,让他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交媾!”说罢,便放下赵素儿的脚,改用老汉推车的姿势,扶着她的屁股和腰,将她的头推在了杨连华的下体面前。
杨连华被关进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