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静渲心里气愤,怪孩子养不熟,自己对她这样好,她竟然还跟着徐家人走。这个徐家人,她只在资料里看过,似乎跟三月的关系不错。
心里有谱之后,她就等秦深,顺便跟警察局打了个电话,要求他们追捕‘人贩子’。警察很快到了,录了笔录,调查了事情的经过,也得知了人贩子的样子,立马进行通缉。
秦深一等车到校门口就下车。
司机把脑袋伸出车窗,“小姐,你的钱还没有给。”
“哦。”秦深给了一张二十块,“不用找了。”她急着跑进去。
司机在她身后嚷嚷,“还差五毛……”
秦深哪有空去听。跑进学校,门卫就给喊住了,“小姐,请登记。”
“我是过来找人的,我的孩子被人拐走了,你们有没有看见……”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见陆静渲向她扑了过来,在那呼天抢地,哪里还有一派总裁的镇定。
“小羊驼,三月被人给……”
袁老师望着这一幕,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不过她现在没心思来管这些,看着手里的手机,一直等着警察的电话。
不久后,电话打过来了。
袁老师高兴的眼泪簌簌而下,若是三月有个好歹,某个臭女人就要把学校给掀了,现在连校长都惊动了,坐在门卫这里等消息。她一收到消息,就大声嚷嚷道:“找到了,说是在她堂哥家,让你们赶紧过去。”
陆静渲开了车就去找人,袁老师也跟着去了,不见到学生她不安心,校长这里也没法回复。
陆静渲到徐家的时候,徐家已经被警察给站岗了。她们一到,警察就给双手一并,齐眉鞠躬。“陆小姐,孩子无恙,看来是一场误会。”
“误会?”陆静渲有些不快,“警察同志,你怕是理解错了,我看没有什么误会。我们并未要求某人领三月过来,现在连累的家人担心,老母亲病发,你说一句误会就完事了?我看这是蓄谋,你们就是证人,需得向法院说个明白。稍后我会请律师向法院解释一下这个‘误会’的。”
陆静渲打从一开始就没想要善了此事。
徐家拼命争取三月的抚养权,这次又无缘无故的将孩子接走,已经超过了她所能容忍的底线,她陆静渲的东西也敢抢。
秦深早已冲了进去,大喊‘三月’。
徐家人虎视眈眈,拦着不让秦深进来。
三月正坐在圈椅上吃着香蕉,一见秦深来,高兴的溜下椅子,向秦深跑过去,“坏卷毛你来接我了。”
看着根本不知情的三月,秦深气不打一处来。“怎么没有等漂亮姐姐,就随便乱跑,你知不知道,你把我们都给急死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怎么跟你死去的父母交代!”秦深说的声泪俱下,她已然明白徐家人的打算,不趁着证据确凿的时候,抢回三月,还等到什么时候。
“坏卷毛不哭,三月不是故意的。是哥哥来接我,说你们有事暂时不能来,我才跟过来的。”
“我们哪里有事,是他骗你的,你也信?听别人话之前,为什么不打个电话问问我们?”
徐征已经走了过来,他眉眼充满抱歉,“是我把三月带过来的,没跟你们说一声,叫你们担心了。我难得回来,又听说她没了父母,怕她一个人,就想着要接她过来玩玩,没有告诉你们,是我思虑不周。”
徐征刚从b城回来,回来就从父母那里听说了三月不幸的遭遇。身为疼爱她的远方堂哥,自然是要把小妹妹接过来。但父母并未告诉他,三月已经被人领养,一时之间,造成许多误会。
“少在那装蒜了,假装不知道就了了。纵然你不知道,你的父母想必对此事很清楚,前些日子去我公司闹,不让我领养三月,现在又想劫持孩子,不知道你们安的是什么心,我就算花光所有的钱,也要给三月一个安宁的家。这官司,我是打定了。就算你们不来找我麻烦,我到要请教请教你们。”
秦深虽无怒火,但语气是不容置疑的。
徐征有点傻眼了,转过头问他父母,“爸妈,怎么回事?”那两个老人已经缩了。
“她在胡说八道。”
陆静渲进来,正好听说了秦深的话。“哪里胡说八道了,你们对徐家家财的觊觎,怕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过是怕我们贪没了三月父母留给她的遗产,亏的你们也算她的远亲,竟然把心思打到她的钱上,我今日不妨说明白,钱,你们是一分也别想要,我已经让律师公证过,钱属于三月,在她长大之前,谁也别想妄动。”
陆静渲一番话,让徐友良夫妇不能适应,瞪大了一双眼睛。“你凭什么这么做?”
陆静渲讥笑道:“我凭什么不能这么做?”
徐征在他们唇枪舌剑的对峙中,有点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不由得一张脸涨得通红,“爸妈,你们这是干什么?咱们家又不缺钱,要三月的钱干什么?她一个小孩子,失去父母已经够可怜了。”
徐友良夫妇骂儿子没心眼,“你又懂个什么?咱们家哪里有多余的钱,你的婚房到现在还没有买,婚还没有结,要是有了这笔钱,你成家立业就好办多了,咱们又不是不对三月好,以后三月在咱们家,吃好的,喝好的,我们供她上学长大,她的一份嫁妆总是少不了的,她一个女孩子又能花得了多少。”
“那你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