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扶畅愿不愿意见易霄覃,他还是在夏家兄弟的注视下,“被迫”和易霄覃上车,前往易家宴会的现场。
位于市中心的温和酒店三楼宴会厅里,陆陆续续有客人进出,每个客人单拎出来,都是在本市赫赫有名的人物。
足可见易家的能量多么惊人。
扶畅和易霄覃甫一进入宴会厅,就被易则热情拉到了一边,反而是易霄覃被忽视个彻底。
明知道易则来者不善,可易霄覃还是差点没绷住,反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现场的夏家兄弟,按住了想要冲上去的他。
“别冲动,别忘了我们的计划。”夏游何贴在易霄覃耳边小声吩咐,然后才若无其事地离开。
被提醒道易霄覃勉强冷静下来,对易则的监视却没有放松。
这一边,被拉到阳台上的扶畅,不耐烦的看着笑容满面的易则,他们两个都很清楚,对方根本没有什么交情。
只不过,一个不愿意虚以逶迤,一个没眼色的没话找话。
“说罢,找我做什么?”扶畅看着外边的灯红酒绿,漫不经心询问。
表情有些僵硬的易则,喝了口红酒,声音发涩道:“好歹我们也是恋人,我想找你说说话,难道还不行吗?”
扶畅冷笑,他扭头像是打量什么稀奇物种一样,打量着易则,毫不客气开口:“你真是这么想的?我觉得我们不太合适,要不咱们分手吧!”
好字差点脱口而出,易则关键时候还是闭上了嘴,他用温柔宠溺的目光看着扶畅说:“说什么胡话呢!咱们不是说好了,要一辈子在一起的吗?”
说着,易则靠近扶畅,想要亲吻扶畅,只可惜他眼中闪过的人屈辱,正好被扶畅看的一清二楚。
老实说,这样拙劣的演技,真的让人非常尴尬,偏偏这人自我感觉良好,竟然还以为自己的表情滴水不漏。
扶畅在易则靠近的瞬间,偏过了头,他的手放进口袋里,摸到那串被千叮咛万嘱咐,好好带着的琉璃串,心中的不安就这样被抹平。
“可是我想反悔了,怎么办?”扶畅盯着易则,似笑非笑。
“你是认真的?”易则听后,并不生气,反而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
看来,山羊胡他们肯定找到易则了,仔细观察易则的神态,扶畅作出如此推测。
“当然,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我先离开了。”扶畅非常肯定地说道。
他看都不看易则一眼,扭头就往易霄覃那边走去,然后就是等待易则发大招了。
“怎样?”易霄覃见扶畅过来,关切询问,询问的同时,他还不忘记给扶畅端点吃的。
拒绝了易霄覃手上的餐点,扶畅将手中的酒放下,小声和易霄覃交流自己观察到的情况。
“我在易则身上,的确发现了山羊胡的气,我们的猜测是正确的,可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扶畅小声说道。
“不对劲?”易霄覃追问。
扶畅却没有说出自己的猜测,他用一种易霄覃看不懂的眼神,看向正从阳台进来的易则。
发现扶畅的目光,易则扬了扬手中的酒杯,隔空和他干杯。
这在易霄覃看来,就好像一种挑衅,他将扶畅护在身后,为其挡住易则的目光。
宴会,正是开始。
易家掌权人露面后,参加宴会的客人纷纷道喜,路过易霄覃身边时,他像是完全不认识易霄覃,刻意和扶畅寒暄。
易家掌权人的故意忽视,并没有让易霄覃有什么情绪上的起伏,他的视线紧紧放在扶畅身上。
“夏溪啊!最近是不是和易则闹别扭了?听说你们最近都不来往了,要是他欺负你了,可得告诉叔叔啊!”易家掌权人笑眯眯看着扶畅,对他说道。
扶畅假笑着,对此并不表示自己的意见,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易则那边,只要易则有什么风吹草动,就绝对逃不过他的眼。
“你们也相处了那么多年,我相信你们是心里有数的……”易家掌权人说着,从服务员那里端一杯酒,递给扶畅,“来,喝点东西,等会儿和易则说清楚,有什么误会啊,说清楚就得了。”
心不在焉的扶畅,接过易家掌权人手里的酒,轻抿了一口,算是应付过去。
易家掌权人还在絮絮叨叨,看起来非常担心扶畅和易则关系破裂,扶畅虽然觉得他哪里怪怪的,但具体也说不出来哪里古怪。
也许是对方催眠手段太强,扶畅竟然被絮絮叨叨的犯困,他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夏溪你是太困了吗?这样,先去休息休息。”易家掌权人见状,不等扶畅反应,便开口决定下来。
“这不太好吧!”在一边的易霄覃,听见易家掌权人这么说,皱起眉头,他对于这个男人,从始至终没有好感。
“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易家掌权人听见易霄覃如此说话,脸色立马变得难看起来,他恶狠狠瞪着易霄覃。
对于易霄覃的出现,易家掌权人别提多憋闷了,他只要看见这个给他没脸的儿子,心里就愤怒。
当初易霄覃出人头地,他纡尊降贵去认亲,结果被讽刺当年买断血缘关系不说,还被易霄覃当场说永远不会认亲,这样他愤怒很久,也下定决心要打垮这个儿子。
只是没想到,这个他一向看不起的孩子,背后竟然能量那么大,易家不仅没有得到好处,还差点出事。
两方也是到了这两年,才勉强恢复和睦,也难怪易家掌权人,看见易霄覃后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