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票!难道你还有一只很大很大的玩具熊要和你一起坐火车回去吗?”魏先祀大声问道,“解释啊!”
“不,因为我是这样想的,想要和你一起回山上的家里呀,那么空着的座位也很好呀,不是吗。”
管仿忧伤了一下。“我只是想把那个座位给你留出来而已。”
“什么?”魏先祀瞪着她。
“因为我最初想要给你买一个座位,那样就算你没有和我在一起我也觉得像是有你陪伴一样,就是,这样子的。”
管仿寂寞地绞着手指,“那样,挺好啊。”
生产力的提高是因为许多聪明才干之士为世界贡献心力努力让我们生存的环境更加优越的结果。聪明的天才们,推动着地球的转动。孤单的,倒霉的,在角落里偷偷望着天空的,啃手指甲的,剥肉刺的,数头发的,种种没事干的失败者会做些什么呢?
永远不要低估那些没人注意的家伙,因为从“想呀想不明白”“啊好寂寞啊”催生的变态点子是无穷无尽的。社会的不安定因素,社会的离奇程度,恐怖血惺,哄堂大笑,创造力全用来干些这些事了。就算在座位上放个气球扎的人你也管不着呀,我买票了!
老实说魏先祀看了看自己的座位有点觉得后背发凉。
“如果座位是空的我就在位子上放。我可说话……”
管仿梦想着,“那样也很好啊!”
“神经病是听不懂你的话的。因为没生命的就是没生命的。”
魏先祀冷冰冰的话语,就像现实一样。不过梦就是管仿的现实。梦是不会轻易醒来的。
“我会把它当作有生命会有开口说话的一天。”
管仿坚持。魏先祀看着她……拿起果盘,再次一击。
“哇哇哇哇哇。”管仿趴在没擦过的桌子上叫着,“这就是关于车票未解之迷的真相。听起来没那么玄乎吧?”
“因为这样你才会变成透明人。”魏先祀说。
不……不是变成,我本来就是透明人……管仿擦了擦车窗,“啊,我们在经过一条大河……”
“冬天,山上会下雪吗?”魏先祀看着河流。管仿说,“雪下得可大了呢……有时车子开到山上来结果掉到谷底去了……”
“啊?那样里面的人爬上来不是很困难吧。”
“偶像,车里的人掉下去就摔死了啊。”
“……哦,知道了。”
就算跟假人说话,听不懂,但我说出来了,还是有意义的。因为我的诉求一大部分是说,而不是被接受。您想啊……被人喜欢市面上卖得很贵的,我买不起还不能找便宜的替代品吗。
“终于到了,这一趟火车开得真辛苦。”
轮到魏先祀趴在桌上了。她看着另一面的玻璃窗,“要下车了!”
“偶像,不能跳窗下车哦,要从车门走。”
“手好疼。”
魏先祀的手,下车后肿了起来。她握着手腕,和管仿站在路边等车。两人从火车站出来坐出租到一个地方,管仿说再坐公交就能到她家——山脚下了。
“山很高吗?要戴氧气瓶吗?”
“哈哈,偶像你可真幽默,我们又不是重症病人怎么可能需要那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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