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汉对青楼女子不甚尊重，一般不会用‘女子’二字。天气炎热，他习惯于靠在王朝身旁，并且你一直在旁怂恿我让白玉堂入狱....”展昭道。

“原以为分开你和白玉堂会比较好下手....不过事已至此，你也不用知道我是谁了。”说着便想自刎，突然飞来的墨玉石打掉了女子的剑。

“你是弋阳的后人？”

冰冷的声音传入女子耳中，她微微的诧异，随后苦笑：“你师傅连这个都和你说了？”

原来这女子叫情清，是弋阳的女儿，而弋阳是柳飞卿的那个死去的故人。当年，弋阳死后，在深崖之下留下两本绝籍，说是造福后人，他说后世之人得此会有比天之功，但众人殊不知，他自己当年正是走火入魔而死。后来一本绝籍不知踪迹，有人传在铁堂主之家，有人传为白玉堂所拿，众口不一。但情清手中还有一本绝籍，她知道白玉堂师从柳飞卿，奇门遁甲之术无所不通，所以带他走可帮她打开此盒。

“既然你只是想带走白玉堂，那又何必杀死那些女子？”王朝不解。

“杀谁都是一样的――只要是在汴梁，只要能引起展昭关注。我想找白玉堂，但白玉堂踪迹不定，而敢和江湖人士问生死的，不只有展昭吗？”情清无所谓的一笑。

冷风吹，命案定。

第10章 10

白玉堂依旧住在展昭的房间，展昭以为白玉堂气未消，也不敢过问。

“厨娘最近总喜欢做粥。”赵虎“咕噜咕噜”的喝着粥。

“不是还有酱菜嘛。”厨娘瞪眼。

“那你只给展大哥是怎么回事？”赵虎声音弱了下去。

“他又累又忙...”厨娘说道，正说着，白玉堂出现在众人视线之中，厨娘连忙去给白玉堂乘粥――平常白玉堂不跟他们一起吃。

白玉堂并未动筷，只是看着展昭面前的鱼，夹了过来：“猫还真爱吃鱼...”这句话让展昭想起了两年前白玉堂在渡口的话，不禁一怔。

“对呀，大家都吃..”赵虎正要从碟子里夹鱼，而同时展昭把所有的鱼都夹给白玉堂：“鱼刺很多，你小心点。”

白玉堂看看鱼，又看看展昭：“那你怎么吃的？”

“白兄不是说展某是猫吗？”展昭笑了。

赵虎收回筷子，心想‘嫌刺多可以给我吃。’

“展大哥，院中有两个姑娘赖着不走....”王朝道。

展昭赶去，只见一个身穿粉衫的女子旁边跟着一个丫鬟。

此女子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疑是仙女下凡来。

“不知姑娘有何事？”展昭问道。

“没有事就不能呆在这嘛...开封府不是一向为了百姓吗？现在我们没有去处，站在这怎么了？”丫鬟咄咄逼人。

“抱歉。”女子上前一步，拿出令牌，“我们半路被人跟踪，我想暂且住在开封府，还望展大人行个方便。”

“小姐还是跟包大人说一声吧。”展昭回应。

包拯看了看令牌，说：“敢问一句，小姐为何有皇家令牌？”

“我们家小姐是段王爷未过门的...”丫鬟抢先作了答。

“梨儿！”女子喝住了丫鬟的下半句话：“包大人，我们都是女流之辈，开封府高手众多，我们就算别有居心也不能怎样，还望大人...”

“嗯..可，你和段王爷婚期将近，是否告诉他一声..”

“不！”女子失态：“还请大人暂时保密..”

“这....暂且先这样吧..”包拯不解的抚着胡须。

原来最近朝中较重要的事情就是段王爷娶亲，他娶的还不是朝中要员的女儿，而是普普通通商贾之女――漴木，但听闻此女美貌似花，无人可比。

月朗风清，白玉堂坐在屋顶喝酒。漴木打开窗户就看见了这幅画面，不得叹气。

“小姐，你看咱们住一下展昭和包大人像干嘛似的...那不也有闲人在开封府吗！”

“梨儿，别总是乱说话。”漴木依旧望着窗外。

“知道了...”

“白兄，夜深露重，下来吧。”展昭温柔的说。

白玉堂看着展昭认真的模样，又望着天高月远的风景。

“欲成仙，必先知其高，触其远。”白玉堂懒散的声线让人心痒。

展昭一听，则跃上楼顶，看着白衣人，白玉堂则不解的看着展昭：“你不是说风冷露重吗？”

“白兄都要成仙了，不上来，害怕抓不住你。”

展昭调笑。

“展昭，你真像只猫。”

这句话白玉堂说了很多遍，但展昭不知他是如何得出这个结论的。

“好，展某是猫，那白兄可以下来了吗？”

“你学猫叫。”

展昭看着有些醉的白玉堂，犹豫道：“喵...”

白玉堂则抿着嘴笑，黯淡了星辰。

“小姐该休息了...”梨儿说着便想关窗，“不用，开着吧。”漴木阻止。

‘同一片空气也好。’漴木晏眠。

――

白玉堂扔吃食喂猫，展昭在旁边笑。

“浪费粮食，展大哥还笑。”赵虎嘀咕。

“大概展大哥觉得白玉堂做什么都是对的。”马汉总结。

“嗯。”王朝马汉附和。

“你们不用巡街吗？”漴木的声音婉转动听。

“哦...嗯...用。”马汉摸头，当值的赵虎连忙往门口走去。

“王妃..”展昭的突然一句让漴木有些吃惊，“毕竟王爷之事不可小觑，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