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他不懂,他和老妈长像又如何?
「这让我不禁……更想弄哭你了。」
「我不要啊!」净羽吓得大喊。其实,他很早就开始怀疑了,自己其实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吧?
看着净羽眼泪掉得更凶,烟鹊不禁怒瞪向净寒。「你作啥欺负小羽呐!」
烟鹊怒斥完后,这又转回头。「小羽,妈妈仔细思考过了。」
「思考?」说着这句话的净羽,声音里还有着哭声。
「我想,我们是该换新的方式来训练你们了。这样,你们才能成长得更加拙壮。」
净羽还以为,如此严肃的妈妈会说出什么话,结果居然是………
「那也不是用这种方法啊!」净羽指了指她手上的东西。「你上哪找来的鞭子啊?」
虽然他一直知道他这对爸妈思想异于常人,但是……现下已经不叫非常人了,而是变态了。对自己的亲生儿子用鞭子?相信这世上没几人吧……
「放心,妈妈技术很好的,保证让你欲仙欲死喔。」
还欲仙欲死哩,那条鞭子打下去只会死人吧?见眼那条鞭子迅速朝向自己的方向过来,净羽急忙的闪躲着。
「呀啊~~~~~!不要啊!」
净羽这凄厉的叫声,净音正好将钥匙插进门锁里。倏地,净音停下开门的动作。如果她猜得没错的话……那对变态夫妻正对净羽施以酷刑。顿时,她不想进家门了,天晓得,要是她进去的话是不是也会被拖下水?
「刚刚,是忆的叫声吧?」沧蓝冷声道。然而,口气里有掩不住的担心。
「呃……」全然不知该如何开口的净音。
「呀啊!不要啦………!」净羽的叫声再次传来,这下,沧蓝再也忍耐不住了。深怕失忆有任何闪失,他一把推开净音,转开大门。
意外的人儿忽然撞进他的怀里,沧蓝一个呆楞。待他看清楚对方后,他不禁惊讶道。「忆!?」
「咦?沧、沧蓝?你……你怎么会在这……」净羽的脑子瞬间转不过来,他以为他又回到游戏中了。
「今天说好要网聚的,你忘了?」沧蓝温柔笑道。幸好,忆似乎没事,虽然脸颊上挂着未干的泪痕。
「对喔,我都忘了!啊,大家都来了?」
「忆……你……」这时,净羽才发现到众人那奇怪的脸色,看着他们指了指自己,净羽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只穿著一件衬衫就冲了出来!而且扣子还没扣。
「哇啊!」净羽急忙得想摭掩,忽然他却被搂进一个温暖的大怀抱里。「沧蓝?」
沧蓝利用自己体形的优势,将净羽一切的春光挡住。
倏地,一条疾速的影子朝他们飞了过来。沧蓝伸手,一把抓住,这才发现手中握着的是一条鞭子。
「唉呀,有客人?」烟鹊惊呼道。
看得出来大伙脸上布满黑线,面前这诡异的情况还真令他们笑不出来。手持鞭子的妈妈,手拿蜡烛和飞镖的爸爸……这……如果没猜错的话,刚才在里头正上演着戏码?
「唉……」感觉到无比疲累的净羽,此刻正窝在阳台上。厅里头正和父母玩得不亦乐呼的大伙。
从来没有一天是像今天如此累人的,这一连串的刺激,令净羽此刻想不顾一切从自家屋顶上跳下来啊。
「累了?」沧蓝手拿着一杯热咖啡来到他身旁。「要喝吗?」
「不用了,谢谢。」
「你父母……很特别。」
哪里特别啦?根本是变态吧。净羽这般想着。这时,他才仔细注意起沧蓝。
和游戏里的沧蓝比起来,现实里的他比较好看。俊美、成熟、冷静……这些男人特质都在他身上一览无遗。是个令人相当妒嫉的男人啊。
同时,也是个令人感到莫名脸红心跳的男人。
「对了,你知道吗,在中国古代里只要身子被哪个男人给看了就得委身于对方。」
「然后呢?」净羽全然不懂,怎么这家伙会提到这话题。
「即然你的身子都被我看光了,基于咱们老祖宗自古所流传下来的习俗(?),你是该委身于我,不是吗?」
「委、委身个头啦!」净羽一个脸红,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哩,想不到居然又是这话题。「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这不是开玩笑。」沧蓝冷声道,脸上的表情极其认真,令净羽不禁一个傻楞。不是玩笑……那是认真的罗?他居然对同是男人的他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