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嘉看十三皇子并没有对仓库表示怀疑,便连忙用身体挡住钥匙扣,道:“我是来解手的,怎么了?”
“你这贱人好大的口气!从我看到你第一眼,就觉得你让本皇子不爽!今天本皇子要好好教教你做人。”十三皇子邪魅一笑,酷似祁嘉所在的时代的当红炸子鸡明星,祁嘉有一瞬间还以为自己是在看偶像剧明星表演。
“教你妈!”祁嘉趁他不注意就一脚踹向十三皇子的肚子——谁知道十三皇子从小喜欢骑射武功,经常和自己宫中许多摔跤手练手,祁嘉毫无章法的打架方式他一眼就识破,竟一只手就抓住了祁嘉的腿,轻轻一扭,就将祁嘉掀翻在地!
祁嘉的脸重重摔在地板上,疼得他半天爬不起来,而十三皇子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大手宛若铁钳般有力,反剪祁嘉的双手,将他压在地板上动弹不得。
“兔崽子!还真是彪悍,看爷今天怎么驯得你哭爹叫娘!”十三皇子一边骂,一边狠狠去扒祁嘉的裤子,祁嘉大骂道:“你这猪头!我艹你妈祖宗十八代!”
十三皇子听见他骂,从他脑后狠狠扇了他侧脸一巴掌,骂道:“再骂一个字,老子今晚叫你生不如死!”
祁嘉被打得脸肿,他勉力睁开眼睛,看见十三皇子光顾着指着自己的脸骂,突然一口狠狠咬住了他的手指,十三皇子登时吃痛。杀猪一般嚎叫着,拳头如同雨点般落在祁嘉身上,而祁嘉死都不松口,竟然铁了心要把他的手指咬断!
眼看祁嘉就要被十三皇子活活打死,突然一记饭盒大力夯在十三皇子的后脑勺上,将十三皇子瞬间打昏了。
“祁嘉!”青延扔掉饭盒,查看祁嘉的状况,而那饭盒因为青延用力过猛,已经完全变形了。
“我呸呸呸!”祁嘉吐出几口带血的吐沫,在青延的搀扶下艰难的站起来后,还不忘踢了几脚十三皇子。
“你怎样?看你鼻青脸肿的,我带你去疗伤!”青延道。
“我没事,不过是挨了一顿揍而已,男人嘛,打几次架没什么大不了的。”祁嘉装作若无其事的说,实则他感到自己脸肿的都说不清话了。
“我看到你迟迟没有出来,十三皇子的手下又在厕所门口不远的地方走来走去放风,想必是他要找你麻烦,所以才避开那些人的耳目过来。”青延道。
“那你岂不是不妙!他的手下马上就要过来了吧?万一发现你打昏了他……”祁嘉说到这里的时候,厕所门外果然响起了脚步声,并有人拍打反锁的大门。
“十三爷!十三爷!马上圣上要册封皇子了!您快点出来啊!”门外的手下叫道。
祁嘉和青延面面相觑,拍门声越来越急促,大概门外的人也察觉到了十三皇子迟迟没有回复,觉得不妙,便开始全力撞门。
祁嘉急中生智,低声道:“把他抬到那边门里去!”他指了指还没有关闭的仓库大门。
“这里刚才还没有门!”青延奇道。
但是事出紧急,来不及多想,他只得按照祁嘉说的,将十三皇子拖进了仓库里。
祁嘉这时将青延拉出仓库,拔掉钥匙,墙壁上的仓库门便消失了,这让青延更加惊奇。但是现在不是多问的时候,只见祁嘉示意他开门,青延便把门开开,一群撞门的奴才险些摔倒,见到四皇子,一个个竟然还趾高气扬,横声横气的问:“喂!你有没有见到十三皇子?”
原来他们并不认识四皇子。毕竟青延平日的生活极为简朴,也不和其他皇子贵族往来,这些权贵和走狗认得他的人极少。
“老大,这小子什么时候进来的?”后面一个有点头脑的喽啰问道。
“谁知道!喂!你聋了么?十三皇子在哪里?”那个为首的奴才推了一把青延。
“你是瞎了么?这里除了我们两个人,还有其他人么!”祁嘉手里攥着仓库钥匙道,“什么十三爷不十三爷的,这里除了我们,连耗子都没有!”
奴才看着鼻青脸肿的祁嘉,他还记得十三皇子之前叫人守着外面走廊,就是为了办了这小子,看他被揍成这样,想必是十三爷的手笔,可是这茅厕里确实没其他人,十三皇子就像是平地消失了一般。
这几个人找了半天也没见到十三皇子,只得作罢。
刚才青延绕过这些奴才进来时身法极快,这几个人看来勇武,实则都是草包,只晓得仗势欺人,耳目闭塞得很。
青延也没有搭理这几个无礼的奴才,直接拉了祁嘉的手离开茅厕——青延并没有带祁嘉直接回到大殿,而是从侧门通道的另一个出口来到后殿。
“我们去哪里?回你住的地方么?”祁嘉问。
“宴会没有结束,还不能回去。到了。”青延停下脚步,祁嘉抬头一看,发现青延竟然把自己带到了挂着“太医院分部”的一处宫房,这种分部在整个皇宫内似乎有很多,此处应该是极为偏小之所,看门的只有一个耳目昏花的老大夫。
“是谁?”那老大夫正趴在书桌上打盹,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
“四皇子青延,来寻些跌打的伤药。”青延道。
“自己拿吧。”老头大概知道青延在宫中无足轻重,但是又是皇子,所以态度虽然不尊重,但也没有阻拦他,自己继续打盹。
青延于是翻箱倒柜找了些内服外敷的药,并叫祁嘉脱了上衣,给他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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