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随着营食堂门口一块长铁条被杂役敲响,午饷时刻到了。
“全体止息,列队用餐!”
一声尖利的长哨响起,新兵们气喘吁吁地列队,将武器放到指定的地点,再排队进入营食堂,除了偶尔长矛相互碰触发出些声响,没有一个人说话,这都是几个月来棍棒底下抽出来的成果。
列队进了食堂,杂役便给每人一份食物,多半是一碗粟米粥,再加一个木制的大方盘,盘子里盛放两只厉家样式的开花馒头,再加一份肉菜,或是两只肉包子加一份素菜。
两大桶粟米粥放在一旁,若是还不够吃的,可以自行再添。
这些日子饱饭吃下来,已没人闹那种吃涨肚子、差点噎死的穷苦人笑话了,各人都是拿了自己一份食物埋头苦造,吃完再去添碗粥。
崔小年一边往嘴里塞馒头,右手筷如雨下把白菘肉片里的几片肥猪肉都挑了出来,一口吞下,一边大嚼馒头还含糊地低声问道:“二河,重阳轮休,你咋和什长说的?”
营里规矩虽大,但吃饭时倒不禁说话,只是禁止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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