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谁都占不到好处了?
赦老爷倒是没少给自己的外甥准备好东西,不过这些都不足以为外人道了,只给贾敏收拾着。
转眼到了隔天,贾母便是再舍不得,也没办法再留女儿,总不能真的让姑娘一辈子住在家里吧?毕竟都已经嫁了人是人家家的人了。
贾赦被她那泪水给哭的哭笑不得的,忙道:“这到江南可不是再轻易的事儿?您要是想去这立刻就能去。”
贾母那点伤春悲秋顿时给他这话打了回来,不禁给了他一个白眼,这才被林如海一拜,这林探花只差赌咒发誓一定会善待贾敏了,好在他亲娘也在,有林母在跟前,这贾母到底不好太过,只得洒泪送人。
贾敏一走,王氏停灵满七七四十九日,寄灵铁槛寺,贾珠元春守孝三年倒也是少不得。
赦老爷和政老爷也都得了清净,赦老爷这边过了一个多月这织毛衣的技术总算是熟练了,非但有了贾琏的,还孝敬了贾母一件儿,只是那款式么……不过贾母也听说了这法衣之名,穿上后感觉也是不同,欢喜地跟什么一样,倒是不嫌这蛛丝白的发光忒是不吉了。
这天也逐渐冷了,这太上皇再不情愿也还是回了京,四爷也终于能返回京城,接着就重赏了五爷,八爷,九爷,十爷。
九爷惯会顺杆爬,在写谢恩折子的时候就跟四爷讨恩典,他才不想在江南呆着呢,您看我这在京城都有那么多事儿要干呢,还有那么多脚踏车的订单,您就让我回去呗!
四爷也早看出了这老九和老十对江南的嫌弃劲儿,倒不是这哥俩不喜欢江南,而是不乐意在那边消磨日子,如今又有了传送阵,这就给了这两人想头,宁可来回折腾,也不愿一直在那边呆着。
四爷也琢磨了一些日子,还是答应了。
无他啊,谁让四爷如今又缺钱了?
这刚有大笔银子到了国库,又大笔银子全给支了出去!
就问皇上您,修路要不要钱?这还是修那么多路!
就问皇上您,造船要不要钱?不修船怎么对得起收的关税?
就问皇上您……
总之,四爷的心已经悲伤到了极点,这还没想点法子挪点国库的到他的內库呢,这银子又流水一般地花了出去,仿佛一夜暴富就是他的一场梦。
好在是原本被各种借走了的欠银如今都被大家还的七七八八,这倒也是让国库暂时不用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也不用让他整天面对户部尚书告老!
向银子低头的四爷只能让老九和老十滚回来,这哥俩一回来后就得瑟上了,赶紧的先去见了太上皇。
太上皇倒是从许太监的口中听了这消息,当时就乐的不行,这哥俩跪在他面前后,他也没着急让俩人起来,先问老九道:“这倒是听说你卖了不少脚踏车?有没和朕的那一辆一样的?朕的那一辆能卖多少银子?”
九爷一本正经道:“父皇您那车子可是全天下独一份儿,便是我四哥都没和您弄的一样,而是弄了一个普普通通的,要跟您一样这哪里能显得出来他的孝心?您快别辜负了我们四哥啊。”
接着又笑道:“至于那些大人嘛,儿子光是那天接的订单就够工匠们再折腾到年底的了,这要是想批量生产,产量稍微大一点,估计都要到明年中去了。”
太上皇回来之后就先新鲜了下他那脚踏车,没事儿也不在宫里这屁大点的地方转悠,他去自己的行宫啊,就是那个将诸多景色融为一体的行宫,他满意的很。
而且还能和张老头家隔河相望,还能让关无极羡慕地不要不要的,想想太上皇都能多吃两碗饭。
太上皇打听完了自己想要知道的,就好奇道:“那贾赦的呢?那小子真的弄了一辆纯白色的?那颜色是不是也忒难看了。”
白色那颜色可不是磕碜人?
老九摇头道:“天师还真是弄了一辆白色的,不过他骑着挺好看的,前两天还骑着溜达到了济世堂,还被不少人给看到了呢,结果儿子这里要白色的就多了去了。再说这一共才能有多少颜色啊,这不是能选一个就行吗?”
太上皇点了点头,一脸的“朕明白”,笑道:“买白色的反正都是年轻的纨绔,反正朕觉得没几个老头子会买这颜色的。”
自己也弄了一辆白色的在自家停着的老九和老十互相看了一眼,倒还是忍住了,没将这话说出来。
太上皇喊他们俩来也不是为了那车子,轻咳了一声道:“对了,你们二哥什么时候出关你们听说了没?这再过一个月就要过年了,总不能今年朕就见不到他了吧?”
老九心说,你问你家二儿子问我干啥啊,您也不去问您孙子?指不定他知道的比我还多呢。
不过谁让贾珍和司徒睿还在江南待着呢,这江南基本上哪里都是传送阵,如今不知道多少江南的商人弄了无数便于携带的玩意儿来京城贩卖,或是通过京城再贩去更远方。
这还让其他地方都纷纷抗议,总不能其他地方的首府都没有传送阵,这江南就连一个小县城都有了吧?
听说他们四哥为了这事很是烦心,这便是留中不发也阻挡不住那水泼一样的折子过来。
这司徒睿不在京城,太上皇也不好自己去找贾赦问,这可不就找上了他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