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地里找他都快找疯了。”李荷衣窝在沈潘怀里吃吃一笑,抖动着肩膀。让扶着她后背的沈潘皱皱眉。
“都说他死了。我却不相信。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明不白的,他们怎么就敢断言!”李荷衣疯疯癫癫的。索性转了个头,脸靠着沈潘,倒是暖和多了。
“便是刀山火海,我也认了。”李荷衣靠在沈潘胸前,笑吟吟道。
“放心,死不了。”沈潘低头望一眼这姑娘。
倒也是个可怜人。
沿路枯黄,深碧。凛冽的寒气里,汗血宝马嗒嗒的奔腾意,声声入耳。风像刀子般刮过,沈潘却恍然未觉。
只闷着头赶路。
好在身下马比去时老马不知好了多少倍。不消半个时辰就见着了静谧的别庄。
沈潘将马栓在别庄外的林子里。抱着李荷衣下了马。“劳烦了。”
一跃就翻上了墙进了院子。
这别庄倒是比外边看着精致多了。深碧摇曳的竹林,遮了视线。沈潘将李荷衣放下,看也不看,衣袖一甩,进了竹林。“跟上来。”
李荷衣不动声色看了眼庄院,亦步亦趋跟上丝毫不显脚步凌乱。
出了竹林,一片梅英疏淡,几只麻雀正在院子里蹦跳。见人来了,呼地飞起,惊起满地尘嚣。
沈潘三两步进了院子,呼啦推了门。上官清颜正坐卧在床上。含笑望着他。
“人我带来了。”沈潘硬邦邦道。
“多谢沈兄弟。”上官清颜精致的脸上这才泛起丝血色。
“无事。”沈潘不甚在意摆摆手。看了眼隔他老远的李荷衣,神神在在喊一句。“快些。”说着拐个弯,消失在屋子里。
紫色华衣的女子缓步走向那静谧的院子里。
天气不好,她顶着寒风而来。远远看到那人就那么神态自若坐在床上心里竟然有些忐忑来。
她找了他那么久,却不曾想,就这么出现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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