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逗了,张潮生自诩也是混过贴吧的人啊!
下载游戏之前他也在网上看过一些关于剑三的趣闻,据说这个阳宝哥是游戏开发自己用来测试的角色啊,怎么真有这么一个人?
自己是不是不小心认识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啊!
【细思极恐】
不等张潮生再多想什么有的没的,阳宝这就迫不及待地拉着他要去练功,张潮生瞧着这个一副蠢萌健气模样的青涩少年,觉得实在不像有什么了不得的样子。
算了,历史上还没听说过有长歌门呢,自己不是一样成了长歌弟子?
前世那些乱七八糟的就不要再想了吧,于是先练练基本功吧!
多锻炼锻炼,这个愚蠢的中二少年就不会有那么多心思犯二了。
这样想着,张潮生忽略过心中的那点不对劲的感觉,拉着阳宝开始介绍长歌门的风景历史……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时间就像俗套的短语形容的那样,不知不觉中度过。
张潮生每天练功弹琴,空闲的时候炼一下阳宝哥,日子就这么不痛不痒的过去。
五个月后。
正值深秋,阳大福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十几岁的儿子,带着妻儿来到长歌门。
“哈哈哈!潮生!好孩子,你把你哥管教的很好嘛!来,过来见过你婶子!”
阳大福指指身旁微胖的妇人,又把妇人怀里抱着的一个襁褓塞到张潮生手里:
“这个,是你弟弟。你看,他长得多俊。”
莫名其妙就多了一个弟弟的张潮生不知所措地看着手中襁褓里的婴儿。
刚满月的孩子都差不多吧,怎么看出来美丑的?
心中又怕伤着孩子,不敢使劲也不敢动弹,只能僵在那里,紧张的道:
“你快把他抱走!我……我没抱过孩子……”
张潮生看向襁褓中憋着嘴巴快要掉下金豆豆的孩子,简直像在捧着定时炸弹。
“呵呵,你这孩子,怕什么!来,我抱着。”
一旁的阳宝娘看他这幅模样,接过襁褓,自然地抱在怀里哄着快要哭出来的婴儿,然后轻推了一把阳大福,嗔道:
“你这冤家,潮生自己就是个孩子,哪儿能抱动这娇贵的祖宗,这都两个多月了,快有十斤呢!”
阳大福摸摸后脑,不好意思地对着张潮生笑了笑,又辩解:
“你知道什么,潮生是长歌门的弟子,他师父是韩非池,你知道么?就是那个传说中琴音摄魂取魄来去无踪的幻魔音……哎哟!你怎的又打我!”
阳大福抱着胳膊,委委屈屈的看着阳宝娘,一脸控诉。
阳宝娘斜他一眼,朝着张潮生道:
“潮生啊,你是个好孩子,这个蠢货总在你面前聒噪,难为你忍他到现在。他就这个脾气,其实心不坏的,就是爱唠叨……”
张潮生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两口子,一样能说,放他们在这里继续说下去,恐怕天都黑了也说不完了。
当下打断他们唠叨,说道:“婶婶既然来了,就先进屋歇息吧,听闻婶婶刚刚生产不久,这番奔波定是辛苦了吧,小弟弟也该休息了。”
说着将人带到长歌门的客房,又去拜托人将阳宝叫来,这一家三口,没一个省心的。
待到张潮生再进门时,阳大福便拉住他,将他带到一边,举止神神秘秘,似有话想说。
“你是不是想跟我说些什么?”张潮生首先开口,一边从容地坐下给二人各自倒了一杯茶水。
阳大福也跟着坐下,拿起茶来,一边凑到张潮生身旁,神神秘秘地对他说道:
“你知道么,我来的路上路过长安,从隐元会听到一则消息……”
“哦?”
张潮生看了他一眼,不做表态,淡定自若的喝着茶。
“你……都不好奇啊。”
“好奇什么,反正现在距离安史之乱还早,杨贵妃还不是贵妃呢。”
“嘘……”
阳大福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跑去关上房门,又来到桌前坐定:
“我要说的就是关于杨贵妃的事!”
“嗯?她当上贵妃了?”
好快啊,他才来了不到一年呢。
“嗯嗯”
阳大福一边摇头一边哼哼着,有面带得色地悄声说道:
“那倒不是,她当贵妃估计还不到时候……我听到消息说,这个月,皇上敕书杨氏出家为女道士,为太后祈福,道号太真!”
啪!
张潮生一把将茶杯放在桌上,面带激动:
“真的!杨玉环出家了?!好!这是唐太宗打的小算盘,只要出家就是斩断尘缘,从前姻缘已经不作数了,再过几年杨玉环就可以再还俗,然后顺理成章的从儿媳妇变成贵妃!”
“没错啊,你说的太对了!本来我觉得奇怪呢,杨氏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做道姑,听你这么一说确实是这么一个道理啊!潮生……当初你说的,杨贵妃……”
阳大福看着张潮生欲言又止。
张潮生沉吟片刻,拉起阳大福:
“走,你与我去见师父,将这件事说与他听!”
这些日子,张潮生看得出韩非池对于他的话还是有所疑虑,所以尽管自己的表现可圈可点,甚至可以说得上优秀,但韩非池始终没有松口收他为正式弟子,因为自己所说的话至今为止还没有一个得以应验。
这是一次机会,张潮生知道,要让韩非池相信自己进而放下对他的疑虑,只有通过验证自己所知道的历史事件这一条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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