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来岁,是他们最好的年纪。郑亦很庆幸,在这个年纪遇见了白贺炜这个让他心动的人,过去受过的苦好像都在为他积攒运气似的。
他比白贺炜矮上几公分,想去亲白贺炜还得踮起脚来,他下意识的向四周看了看,便不管不顾的去亲面前的这个人。
那时的白贺炜说不上喜不喜欢郑亦,反正只是ròu_tǐ关系而已,情感上的交流他并不看重,约郑亦不过是暑假回家被父亲逼得心情憋闷,就是代教实习也没什么好脸色给学弟学妹们,郑亦平常不太敢提这方面的要求,谨小慎微的在危险的边缘试探,昨晚父亲一个电话又让他失眠半宿,今早发了条短信给他,这家伙就雀跃起来。
亲吻对他来说是不耐烦,时间紧迫,他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事情上,他径直用手盖在了郑亦的下身,明显感觉这人的身体抖了抖,炙热的嘴唇才离开他。郑亦像个兔子,胆小的看着他,眼睛里写满了对他的爱恋,白贺炜无视这种爱恋,只是问他:“想要吗?”
郑亦立刻点头,白贺炜便压低声音说:“跪下来,给我舔。”
郑亦有时候还会想,自己是不是有受虐癖,面对这种简短无情的吩咐便双膝发软,不受控制的跪了下来,伸手解开了白贺炜牛仔裤的钮扣,拉开拉锁,隔着内裤去亲吻白贺炜那粗大的性器,熟悉的味道就像催情剂一般让他无法自持,很快他的下面就硬了。要说起来,刚才被白贺炜揉了两下他已经有了反应,如今在为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更是让他沉醉不已。
自从有了郑亦,白贺炜的好心情指数还是有所提升的,之所以答应了这傻小子的追求,有一个原因便是他长了一张逆来顺受的脸。
这些日子里,郑亦的技术也越发的精进,又舔又吮的实在是很有快感,郑亦被这气温和姿势弄得满脸都是汗,可还是一副甘之如饴的样子实在沉迷。
郑亦的确乐在其中,享受白贺炜的粗大在他口中膨胀冲击,一只手不老实的伸进自己的运动裤里抚摸起了自己,白贺炜踢了他一下,沉着声音说:“拿开。”
郑亦忐忑看白贺炜,十分委屈,白贺炜却不想让他好受,板着脸,就要抽回自己的东西,郑亦哪里敢忤逆他,于是老老实实的拿开了手,憋着自己的yù_wàng,专注侍弄白贺炜。此时他还有些怕旁人看见的担心,荒郊野地的,四周还是有农家居住的,更不知道他们系里的同学会不会来,无法想象被人知道了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可面对白贺炜,他还是败给了理智,只是听见白贺炜弱弱的呻吟声,他就觉得格外满足。
番外之实习(二)
郑亦被撑得嘴巴都木了才被白贺炜拎了起来,然后就被推到那棵老树上,树皮上散发出树木特有的质朴的味道,斑驳的树皮摩擦着他的皮肤,伴随着动作,还会掉下来一些细小的碎屑。他双手扶着树干,裤子被退下来,撕套子的声音大概就算是预兆了,然后径直就被插入了。其实是疼的,套子上那微不足道的润滑剂并没有起什么作用,尖锐痛感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兴奋,让他迷乱。他看不见白贺炜投入干他的样子,又不敢大声的放肆的叫,手掌被树皮粗犷的纹路硌得发疼,屁股又被白贺炜这暴力狂捏得红肿。郑亦总是在想,这人表面看起来那么和顺,可骨子里却实在粗暴,在相处中发现这样的反差,其实是让他喜欢的。
他被那粗大的、结实的性器顶得想大声叫,可是这地方又太不适合乱叫,怕人发现,他就只能小声憋闷着,哼哼唧唧的,大脑里什么都不想。只不过微妙间,郑亦觉得白贺炜的情绪是不是又不对了,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他微闭着眼睛,面上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
白贺炜喊他出来,其实只是一种发泄吧,几种痛和心里的一丝丝难过夹杂在一起,说不出来是快乐还是悲伤了。
正这时,从远处传来发动机的声音,这次可和刚才手拉手的情况不一样了,郑亦便不自觉的紧张起来,汗毛倒竖,条件反射一般的夹紧了后面,白贺炜不悦地拍了他屁股一下,对他说:“你给我放松点儿。”
可郑亦哪里敢放松,回头无助的看着白贺炜,白贺炜并没有把东西抽出来,只是上前两步,将他揽在怀里,紧紧地贴着树干。这时候,树干对他们形成很好的一个遮挡。郑亦的心脏跳得更快了,他后面紧贴着白贺炜,也不知道这人怎么这么大的胆子,在这种情况下还不停下来,依然小幅度的chōu_chā着他。只不过郑亦的嘴巴被捂住了,半点声音都发不出,微弱的窒息感伴随着快感与禁忌,竟是经人事以来头一次产生这样无边际兴奋。
就这样,那辆摩托车由远及近,再由近及远,他们眼睁睁看着那个村民架势摩托车绝尘而去,白贺炜这才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