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们心下了然, 想想当初时政来本丸的时候, 审神者那副受欺负的小可怜模样……
众刀剑
“喂喂喂你们的眼神有点危险噢。”沧栗最后叮嘱了一句, “那我们就准备出发吧。”
压切长谷部上前一步, 将手放在时空转盘上,一把钥匙从掌心中浮现, 落在了转盘中央。最近日子的训练让长谷部对于钥匙的掌握变得得心应手, 他熟练的感受到平稳的波动, 然后输入即将去的坐标。
“审神者大人, 我们已经准备好了。”长谷部恭敬的说。
“那我们把审神者围在中间好了。”今剑拉着岩融站到了沧栗身边, 并且招呼其他刀剑也过来,“不是有那种传送到半途中传丢了的例子吗,为了防止这种情况, 我们要把审神者围在中间。”
今剑的这个理由实在是太有说服力,所以沧栗不得不在众刀剑的包围下传送到了战场上,一落地,今剑就进入了略带疯狂的状态,他抽出了自己的短刀,对准了同伴们:“审神者是我的哦,不允许你们靠近。”
今剑的变脸速度让其他人认识到了何为一秒变脸。
压切长谷部的打刀弹出一段:“呵,想要独占审神者,也看你有没有那个实力。”
沧栗低着头,颤颤巍巍的捧出来几个金色刀装:“之前忘了给你们了,现在装上,应该也可以吧。”
药研欺身上前,握住了沧栗的手腕:“当然可以,不过要审神者你亲自为我戴上才可以。”
太鼓钟在烛台切后面,深刻发觉自己的演技实在是太差,他快要被其他人的表现吓得目瞪口呆了。
“咪酱,这下子要怎么办?”太鼓钟鼓了鼓包子脸,“审神者被他们围在里面,我们怎么进行下面的任务?”
“这倒是很好办。”烛台切整理了一下领口,脸上挂上了帅气的微笑,“我们把审神者抢过来就行了。”
“哈?”太鼓钟眼睁睁的看着烛台切也加入了抢夺审神者的行列,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应该抽出短刀加入他们。
而且,这样子演真的不会太过火吗?
事实告诉他,不会。
岩融一见到今剑进入了疯癫状态自觉扭开了头,与其加入他们,不如赶快去战场上发泄一下心中的怨气。
太鼓钟观望了一会儿,跟在了岩融后面。两个人交换了个无奈的眼神,摆出了防守姿势,以两个人对上了到来的六个敌人。
十分之一,只用十分之一。太鼓钟这样叮嘱自己,露出了兴奋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很可怕吧。”那边的岩融已经先攻了上去,薙刀带着横扫千军的气势,扫过了对面的敌刀。
“等等,给我留一个!”
太鼓钟贞宗只来得及留下这么一句话,就看见对面六个敌军一次性被岩融灭完。
“抱歉抱歉,很长时间没出手,实在是控制不住。”岩融的薙刀咚得一声敲在地上,“下次的敌人我绝对不出手,你先。”
“算啦,我都忘记刀装还没戴上,我先去找审神者了。”太鼓钟转身,突然想起来今天穿的可是新衣服,上面的装饰也是审神者刚送给他的,要是不小心被敌刀伤害到,那可是哭都没地方。
今剑终于在一群争夺审神者的刀剑中拔得头筹,骄傲的拿起刀装递给沧栗,眼底暗藏的期待激动看得沧栗嘴角抽动。
就当是满足一下出门远足的小朋友的愿望吧。沧栗把金色刀装,还是金投石挂在了今剑的腰间。
“很好看。”沧栗违心的夸了一句。
今剑蹦蹦跳跳的到一边,看着沧栗继续给其他人装刀装。
“审神者大人,为什么烛台切就能装两个,比给我装刀装的时间多多了。”今剑脸色暗沉,看着烛台切的眼里满是敌意。
“今剑,短刀只有一个刀装槽,你要是还想要的话,给。”药研给今剑扔了个金刀装,“还想多要就自己拿去玩。”
今剑气得哼哼,然后看到太鼓钟颇为无聊的走过来。
“贞酱,你就留着岩融一个人对付敌人吗?”烛台切语气中带着些许责备,“这么危险的战场,竟然留着岩融一个人,你实在是欠考虑了。”
而且你就不怕岩融杀上头忘记隐藏实力了吗。烛台切用眼神传递了自己真正的意思。
太鼓钟故作冷漠:“他一个傻大个想要冲在前面,和我又有什么关系,而且最应该关心他的今剑都在这里,作为一个外人,呵,谁会为了不重要的人考虑。”
“太鼓钟,注意你说话的内容。”今剑站起来,短刀在他手中打转,“要是再让我听到你诋毁岩融的话,不如我们现在就打一场。”
烛台切挡在太鼓钟面前,砍完了第二波敌刀的岩融也回来了,兜帽已经被他放了下来,他粗鲁的擦了把脸上的汗:“你们不去帮我杀敌刀,在这里对眼干吗。”
“哼,暂且不和你计较。”今剑想去拉沧栗的手,被药研和长谷部挡下,在这一刻,织田组的两刀达成了共识。
——绝对不把审神者交给今剑。
“你们这又是什么意思,别忘记我们可是一个本丸的,现在要对我出手了吗?”今剑挂上了委屈的表情,“审神者你看,他们两个就这样欺负我。”
我觉得你们明明是在欺负我。沧栗是真的想挨个敲打他们的脑袋,看他们是不是出阵的时候忘记带脑子了,所以才空荡荡的尽做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