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当时叔祖羡慕着酸溜溜地看向观止,说道“哎,论千,你这徒弟是从哪里拐来的啊?孝顺不说,天赋还好到人神共愤,哪里有,我再去拐一个?”,苏论千就满心欣慰,他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情就是收了这么一个小徒弟。
“哪有师父你说的那么夸张,要是没碰到你,我现在还在栖梧村做农民,没有二十七号药水调养身体,恐怕系统配对不会把我和褚言配上,我现在兴许成为了一个陌生人的伴侣。”观止絮絮叨叨,苏论千原来那么雷厉风行的人听了也不觉得唠叨,反而有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悠哉,在这个带着柔风的下午,惬意极了。
说着说着,不知怎么的又说起倪牧来,观止话一顿,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他抬起眼看向苏论千,“师父,你和倪牧在一起,那我该叫他什么啊?”
这个问题已经困扰观止很久了,叫倪牧吧,这又不礼貌,叫公爵殿下太生疏了,叫师母?观止打了个哆嗦,想起他带着那毒蛇般的微笑在师父面前做娇弱状,那画面太美观止不敢看。
苏论千一愣,他也没想到这个问题,其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