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的毫无余地。朱红眼中的悲哀几乎要决堤,面孔瞬间扭曲。
“朱红!”发出吼声的是水心初。
乔震刚及时伸手接住突然倒下的朱红。朱红身下的黑色运动裤已经羊水湿透。
“对不起。”朱红的脸色惨白,表情支离破碎,“看到初痛苦我更痛苦,所以,他做不了的选择由我来做。”
“先不说这个,预产期不是还没到吗?怎麽现在就……”虽然对生产这种事没有很清晰的概念,但乔振刚也知道早产的危险性。
“阵痛从昨晚就开始了……”昨天晚上从白云处得知水心初追著乔振刚而去,心就开始痛了起来,然後肚子也开始痛。
“整整一夜?!”乔振刚吃惊到无法控制他的音量,不能想象朱红这一夜是怎麽熬过来的。
朱红咬紧嘴唇,倔强的不肯发出呻吟,激烈的宫缩令他的身体痉挛,乔振刚差点就抱不住他。
明白已经不能再磨蹭下去,乔振刚转身向光喊了一声,却没有任何行动的水心初吼道:“水心初,你是怎麽当人家丈夫的?还不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