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冽觉得这事儿吧,不能先给他爸透露,还是枕头风比较好,所以立时就把脑袋扭了回来,死不承认,“没有,我就是有点唏嘘。”
这几天的事儿的确是够惊异的了,饶是张逸真当了半辈子的青山观观主,也没有比这一件更稀奇的。所以张冽这样子,在他看也正常,要是他的话,八成也要回忆半天的。
因此,张逸真只是拍拍他儿子的脑袋说,“好了,不是告别过了吗?走吧。”
张冽就只能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青山镇其实离着并不远,张冽和张逸真下午就到了家。
这里的氛围就跟通天塔下完全不一样了,一到车站,先是二师兄和三师兄来接他俩。听闻上次三师兄帮着张冽偷二师兄的符箓,两个人闹了点矛盾,但显然现在看都没问题了,师兄弟两个笑眯眯的帮他们拿行李,三师兄还趁机揉了揉张冽的脑袋。
二师兄则跟他爸汇报,“师母在家里做饭,大师兄养的那头狼最近要生崽了,他这几天在山上看着呢,我已经发信息给他了,说是中午一定能赶回来。剩下几个猴崽子,除了上学的老七,都在家里帮忙呢。”
张逸真就点点头,带着张冽上了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