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屁意思,我去找扬扬!”
萧越说完就走,李黎拉都拉不住,跟在后面追问:“你找他怎么问?说你承认你吃醋了,不怕连兄弟都没得做?”
“谁跟他做兄弟,老子要老婆!”
“贫妻症。”
“老子都贫了六年了,再藏着掖着人都跟人跑了。”
李黎一听这话,住脚了,站在萧越身后目送他的匆匆步履,默默鞠躬:“兄弟,马到成功,姐们儿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萧越去势汹汹,只是说来曲折。
他一鼓作气冲到学生会教室,又把今天上课的教室找了个遍,没找着人。打电话,成扬照例不接。
一个人曾经那么熟悉,天天见面,可是他忽然想躲你了,即使你心急如焚,气急败坏,都抓不到他的影子。
萧越一个人坐在教学楼的天台上,一直坐到傍晚,却始终没看到成扬路过的身影。已经放学了,他还是这么坐着,最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在等什么?
他一根根的抽着烟,似乎把这几年答应成扬戒的烟都抽完了。
等到天都黑了,指缝间的星亮还在燃着,他吐着烟圈,决定今晚不回去了,成扬最心软了,会联系自己吗?
一根烟又抽完,手机在口袋里嗡嗡响起来,他几乎是带着感激涕零的心情掏出了手机,看都来不及就放到了耳边。
“扬扬!”
莫林在电话里焦急道:“哥哥,我找你一天了,你怎么总是挂我电话呢?”
萧越心若寒谷,一腔郁闷:“你知不知道,我在等电话。”
“哥哥……”莫林语气颇为抱怨。
“有话就说。”
“你在哪儿啊?我们还没一起吃过饭呢,我就是想找你今晚去银座餐厅吃个饭……”
“我在等人,没空。”萧越踩着一地烟头站起身,挂了电话。
萧越半夜才回去,门已经锁了,灯也关了,他只好钻进卧室,连脸都没洗,倒床就睡。
第二天是周六,成小野一大早就坐车回了老家,成扬答应了白怀新的邀约,也就没跟着走。
萧越早上起来的时候,成扬已经送成小野出门了,一直等到下午,成扬也没见回来。
以前不敢跟他坦白心意,就是怕他像今天这样避之不及,相见漠言,现在倒好,他还是隔离了自己。
晚上的时候,成扬半夜起来上了个厕所,在洗手台边洗手的时候还没怎么醒盹儿。
刚关上水龙头,身体就被人从后抱住了。
“扬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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