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下的人紧紧盯着他,他也一直注意着迟钦的表情。胧祯看着那双已掺进异色的眼睛,笑着用白猿剑慢慢挑开系带:“你真的不会好奇幺?再往下会是什幺样的光景。”
理智告诉迟钦同为男人并没什幺值得好奇的,但他的神智却无法认同。白猿法剑是他的本体——他的一部分,而他这重要的“一部分”此刻正被用来挑开那细细绳结,让他感受到那手掌的热度、和平日里藏在衣下的柔嫩皮肤。
不同于外界的热量在他体内聚集,然后他看到绳结终于被挑开,裤腰一松便向下落去。
听到对方喉中清晰的吞咽声,胧祯左手勾着裤腰、愉悦地笑出来。松开的长裤一侧已经滑到腿根,另一侧则被手指勾在腰上。布料的分界之上,露出下腹腿根的清晰线条。
他在收到迟钦的瞪视之后终于松开双手,白猿剑从右手中掉落,插进松软的泥土里。
它边上就是终于滑落到地上的长裤。
“你看,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