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机还在尽职尽责地哐哐运转着,黄煜斐还真就慢了下来,安慰似的反握住李枳烫得惊人的手。但他才没那么纯良,才让李枳缓了一会儿,就变成时快时慢,掐着腿根处的嫩肉,粗悍的性器搞得人家云里雾里,不知下一次会是急得过火的碾擦,还是深得吓人的顶撞。于是李枳唯独能够任心脏咚咚跳着,往全身泵着滚烫的血,跟盛了煮沸的蜂蜜水似的,脑子里也无法弄清楚究竟是害怕还是兴奋。
反正都是那么大的刺激,几个来回,李枳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干穿了,大大岔开的两条腿也再没力气乱蹬了,彻底服软似的,勾起来,把黄煜斐往自己这儿圈。腰可真细啊,传说中的倒三角吗,李枳抬起手,脑袋昏昏地想着,真想抱住他,必须紧紧抓住。
黄煜斐当然看得懂,俯下身子任他抱,把柔情蜜意都给他。牙齿则不老实地啃着青涩的嫩红乳粒,又是那种留痕的啃法,直啃得人家开始抽气了,他感觉搭在背后的小手使了劲,圈着他,指甲嵌进肉里,一寸一寸地挪,就像猫抓一样。他知道这是李枳被干爽了,身上飘,得把他抓紧。他不觉得有多疼,也没什么所谓,嘴上又去舔,去吸,两边换着来,当然也留了牙印。直到吃得两圈乳晕变成羞人的嫣红色,中间立着更羞人的,饱满的小尖。
吃够了他又问:“爽吗?”
“嗯,”李枳闭了闭眼,双臂把他颈背搂得更紧了些,摸到的那些肌肉,仿佛吸附在手掌心一样,“爽啊。”急促地咳嗽两声,“比我自己弄,爽多了。”
“我快射了,”黄煜斐亲他的锁骨,动作竟慢慢停下来,只是在里面插着,不再磨,因为李枳身体哆嗦得有点狠,他怕把他折腾坏,“一会再来几下我就退。”
“别,你可别退,让这洗衣机,也好好震震我们黄先生,”由于顶撞停了,李枳摘清楚了些许意识,迷迷糊糊地笑着,放足力气不撒开黄煜斐,手脚一块,八爪鱼似的把人往自己身上摁,“我,我也快了……哥,射我里面好不好。”
“好啊,”黄煜斐温柔地笑起来,“小橘总是比我想象中还要大胆。”
“嘿嘿,我有吗,”李枳声音糯糯的,闷在耳边,别提有多魅惑,“也只是对你大胆啊。”
“你知道的,我拿你没有办法,哪怕一点也没有,”黄煜斐还是笑着,眼神清亮地注视李枳脸颊的两朵红云,“所以你不怕我。”
“我啊,我当然不怕你了,”李枳哈哈地喘着粗气,努力想在情欲余韵的冲击下,以及体内热度持续带来的充实感中,把话说完整,“我是爱你啊,哥,难道你想要我怕你?别闹小孩脾气啦。”他的眸子黑透透的,很湿润,对上凝视自己的目光,“哎,你咋一直不动,要是软在我里面,我就去死……”
黄煜斐一愣,“小橘又讲傻话……”他没辙地说,好像惊于自己这么容易看透似的,又被那赤裸裸的爱字抓着,身下又开始狠狠肏干,动得越发不讲道理,可那神情却很是无辜,他轻声道:“我在闹脾气?”
“嗯,就跟,小孩儿似的,”李枳被干得又开始发抖,却还是坚持轻抚他的颈背,像在安慰刚才无意识的抓痕,“提分手,瞎折腾,是我不对,啊!”他的话被过于强烈的快感冲断了。
黄煜斐一边贯穿他,一边问:“是你不对吗?”
“是,我缺心眼……你慢,先慢,”李枳求生般的死死搂着他,“我要说话……”
“你说。”黄煜斐轻柔下来,一下一下地亲吻他的泪痕。
“我就想说,现在和好了,咱们两个,又是一块的了,哥。你不许生我的气。”
黄煜斐闻言,愣了足有十几秒钟,忽然笑了,是那种纯然的,从心口蹦出的笑容:“怎么会生你的气呢……”是啊,他怎么舍得,他把所有爱都给他还来不及。拾起研磨的动作,黄煜斐就着那柔而韧的穴口,不带犹豫地2契进去,抽一半,再往里怼,他近乎痴迷,“只是我真的该疯了,再这样下去会没救的。我会又哭又笑,就这么疯球了。”
“那就亲我,哈啊,啊!”李枳呻吟着,弓起腰凑到他唇边索吻,身下的冲撞以及机器的震动使得他濒临快感的顶峰,做出这动作并不容易,“我和你,嗯……是一样的,都没救啦。”
那个吻铺展开来,连绵又狂乱,俩人纠缠在一起,都滚热得要冒烟了。而李枳嘴里像是有糖似的,湿软地勾引着黄煜斐的精神和意志,就像他时有痉挛的下身,明明没什么章法,却能在同一刻使人灵魂出窍。黄煜斐头脑少有地空白了一秒,紧接着就射在了那片温热之中,这对他这个秉承“多措施少麻烦”的保险套坚决拥趸者来说,也是头一回。
把喜欢的人干到高潮,又同时,好比做标记似的,在他体内shè_jīng,让心神飘忽的他呼呼地喘着,水嗒嗒地看着你,存着你的体液轻轻地抽搐,就如同在剔透白瓷中倒下自酿的酒,宣誓自己的所有权。
这感觉还不错,黄煜斐俯撑在洗衣机上,一瞬不瞬地欣赏李枳红透的脸颊,得出结论,确切地说是,这感觉非常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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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小橘有一套自己的撒娇+哄人方法。
八千字的纯车(……)我要肾亏了orz
感谢昨天小天使们的捧场今天请继续爱护我这个新手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