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
“嗯?”程流年无奈地笑,能听到这样的叫声总是在完事以后,稍稍拨弄了一下颜冰汗湿了的头发,“舒服吗?”
“嗯……”颜冰脸上带着餍足的表情看着仍在自己颈项厮磨着的程流年,“如果我的腿不能动了,一点知觉也没有了,不知道还能有这样的感觉吗?”
“什么意思?”程流年愣了一下,手不自觉地摸了摸他的腿,但被摸到的肌肤迅速就有了反应,颜冰腿部的动作让他瞬间安下心来。
“今天的排练很不顺利。”
程流年意外了,他原本觉得颜冰今晚的状态应该用“心情极好”来形容。
“我卡戏了,谢全一直在我的戏上不满意,结果就一遍一遍地重复,到后来我简直都觉得自己不会念台词了。”
“但你看来并不像是很沮丧的样子。”
“嗯……因为已经没事了。”颜冰伸手环住程流年的脖子,“安德鲁有一句台词——即使已经无法用舞步去感应旋律的节拍,依然能触摸到音符的律动,在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