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华没有故作绅士地询问,自顾自点上烟,吸了一口就把夹着烟的手垂了下去,靠在天台的栏杆上。
“之前……我是想说,多谢你的票。”司徒想到其实她和程如华不能说是完全的陌生人,他们至少有着颜冰这样共同的朋友,而自己不久前还接受过对方的赠票,去看过他的演出。
可是程如华面对着主动前来搭讪的司徒,却没有表现出太大的热情,淡淡地说了句“不客气”就没下文了,只是继续夹着烟,望着什么都没有的天空。
司徒也着实没有太多被这么干晾着的经验,一时显得有些局促。就在她考虑着是不是应该默默地从天台离开时,程如华收回了放空的视线,用一种让司徒觉得“很痛”的眼神看着她,说:“本来我以为我们俩合力拉了他一把,但现在看来,倒好像是合伙害了他。”
“他”是指他们唯一共同认识和熟悉的人——颜冰的话,司徒表示她没有领会对方话中的含义。
“司徒小姐,你应该知道,颜冰在接下《镜花荼糜》这个工作前,停止工作了很长时间吧?”程如华看到司徒点头,继续说,“那个朗读cd,
是我极力鼓励,甚至带着逼迫劝他接受下来的工作,因为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