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颜冰轻笑。

司徒飞快地复制了一个网页地址，直接丢了过去。

“需要注册的？”

司徒这才“哦”了一声，反应过来：“我忘了你应该没有建过微博。”

颜冰于是在司徒的指导下完成了注册id的过程，才知道，在微博这个广大的平台上，会看到更多奇怪的评论。

“他们都是你的读者？”

“噗——谁知道。”司徒把搜索看到的有趣评论一个个复制地址贴给颜冰，“我不过是搜索了关键字，看看对这次的朗读cd，到底有些什么说法。至于他们有没有好好看过小说，对小说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就微博上的只字片语是很难猜度的。”

微博的好处在于，每个人划地为限，发表自己的观点，并不需要太过注意别人的看法。比之在论坛或留言板这种场合的评论，更私人一些。大放厥词也好，言语犀利刻薄也好，在自己的地盘上，怎么放肆都可以。

司徒喜欢看微薄留言甚至超过了她连载的官方留言板，因为她觉得这里真实、直接。

【嗷唔～～这华丽丽的声音，恋声癖毫无抵抗力，颜冰大大让我做你一生的脑残粉吧！】

【小说里凤唯的个性被作者有意识隐藏了些许，反倒是cd里短短的几句台词，让这个角色立刻丰满了起来，简直迷死人了。大赞！】

【听过朗读版突然想去复习小说，觉得像没看过原作一样是肿么回事〒▽〒。】

【我嚼着出版社是不是打算卖版权拍真人版了？这朗读版太有画面感了！】

【凤唯x秋醒，真的是同一个人的声音吗？真的吗？真的吗？水仙赛高！】

【这本小说的性价比居然体现在了朗读cd上，我勒个去的，这次非买不可了。】

……

“司徒……”颜冰只看了一会就求救了，“我有点看不懂他们的话。”

颜冰因看不懂网络术语而表现出的无助让司徒笑了很久，于是在讨论前不得不先稍微解答一下：“你别在意，他们没有恶意，平面的文字，要在人心里树立起角色形象全凭读者的想象，但是你的声音是介乎二维与三维之间的一种形式，比起文字来，是更直接的感官冲击，

这些评论只是在表达他们对你声音的赞美。”

“我的工作一直在幕后，很少能看到这样的评论，好像……很激烈。”

配音演员在国内，是缺少与观众听众交流互动的渠道，不过互联网正不遗余力地在填补这个缝隙。但司徒不想一下子让颜冰看到更多，对网络知之甚少的颜冰，恐怕一时是消化不了那么多信息的。

“司徒，你知道么？广播剧版录音大概十天后就要开始了。”身为参与者之一的颜冰，有好一阵没和司徒讨论过这事，要不是今天刚好说起朗读版，他也不知道怎么打开这个话题。

虽然不太清楚原因，但是颜冰意识到司徒对于自己的作品，似乎总有些讳莫如深，他并不希望去刺探什么，所以如果不是司徒主动，他也不会刻意把话题引到《镜花荼糜》上。

“别提了……听到你的声音让我被治愈了，几乎忘了正要跟你说这个。”司徒这才想起来，她原本就是为了要来吐苦水的，“关鹏要我一个礼拜交出广播剧脚本，完全不理会我还有连载的压力，他想逼死我！”

“他不是个会提出超过你能力范围要求的人。”

“你怎么知道？”

“尽管跟关鹏接触不多，但我是这么感觉的。他或许对工作要求极高，但一定不是不讲道理的人。”颜冰想说的还有一句【尤其是对你】。

“颜冰……”司徒犹豫了一下，“我一直不敢问你，再诠释一次《镜花荼糜》会让你难过吗？”

颜冰沉默了一刻。想再开口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开门声，他轻咳了一下：“司徒，我们明天见面聊吧，你也该早点休息。”

司徒【哦】了一声，点了结束通话的按键。

☆、第三章5

“这么晚还没睡？”程流年放下车钥匙，走过来从身后圈住颜冰，看了一眼电脑，“什么时候开始，你也玩起微博了？”

“就在刚刚。”颜冰又简单和司徒打了几行字，确定明天的见面时间后，就关了电脑，回头推开程流年，“给你钥匙不是让你一个礼拜来四、五天打扰我的。”

“我今天的饭局在这附近……”程流年想了想，这个借口好像前天用过了，自嘲着笑笑，解开西装扣子，“我就是想看看你。”

“你女儿六岁了吧？”冷不丁的，颜冰突然问。

“嗯，快上小学了。”脱了西装，程流年自己到厨房倒水喝，家里的事情他从不瞒颜冰，说起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自然，“所以我老婆盘算着移民，想直接让欣欣去国外受教育。”

颜冰在电脑台前支着胳膊，托着腮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一个爸爸老是不在家过夜的家庭，对小孩不好吧？”

程流年放下杯子，也向他望去，两人的视线就这么胶着着，谁也不接话茬。

以前他们各有各的家庭，想见面的时候他们会去程流年名下的一处公寓，所以会被钟艳熹在家里撞见，是纯粹的意外。也就是程流年仗着女主人出差，在到访的时候有些肆无忌惮，谁也没料到钟艳熹会提前回家，正应了那句老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我说我老婆想移民，你一点也不意外，你是不是从心底里就特别希望我走啊？”程流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