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书上似乎说过这一条,有孕的人会频繁的想要小解。于是就想让开身子,不料手缩回的时候却意外地碰到一坚硬炙热的物体,邢北溟右手瞬间就僵硬在原地了……
因为被碰到而颤抖了一下的十七不小心溢出一丝低低的抽气声,紧接着却是心慌,被发现了!
按住某人想要逃离的身子,邢北溟恶意地低下头在十七耳边轻声道:“你确定是要出去小解吗?憋了很长时间了?怎么胀成这样,恩?”
说话时带出的丝丝热气进入耳朵,十七脸烧红了,结结巴巴道,“属下、属下也不知道,主子,请让属下去……啊!”
身下炙热的部位被包裹住的感觉鲜明得让十七的呼吸瞬间停顿了一下,然后不知所措的叫出声来,比较上次被药性煎熬,清醒的时候快感更让人难以忍受,并不懂得压抑呻吟的十七叫的邢北溟的身体也跟着火热起来。
“憋着对身体不好,让本堡主替你解决,好不好?”明明是在征求当事人的意见,暗地里手却动个不停,惹得十七粗喘连连,话语声溃不成军。
“……恩……主、主子……别这样,好像不……不对……”就算是深陷情欲,十七也知道现在做的事是多么的大逆不道,上次是因为替自己解药性,这次呢?
“有什么不对?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因为你,本堡主已经很长时日没有找人侍寝了,你是不是该担起责任?”看着身下之人面色通红,眼睛湿润还妄想挣扎,邢大堡主厚着脸皮说出不要脸的话。
“我……不对,属下、属下不敢……”可怜的十七已经语无伦次了。
“别想太多,对身体不好,”邢北溟看着十七又急又喘的样子,莫名有点心疼但yù_wàng更甚,摸索着在黑暗中准确无比地脱掉十七本就被他弄得松垮的里衣,毫无阻碍地握住兴奋火热的柱体,上下撸动,“只管享受就好了。”
“恩……”压抑不住的轻哼既是呻吟又是应答。
夜晚的客栈,大部分时间是寂静,只偶然会传来些许嘈杂的喧闹声,只不过这黑暗中不知有多少人正在熟睡,又有多少人彻夜不能眠。
昏暗的房间里,充斥着惑人的喘息声和呻吟声,还有微弱的摩擦声和莫名的水泽声,挑动着人敏感的听觉神经。
“……恩哈……恩……”深陷在绵软的锦被中,左手被另一只有力的手桎梏住,十七却没有了挣扎的多余想法,一bō_bō快感充斥四肢百骸,汗水几乎打湿了长发和身下的被褥。
邢北溟与黑暗中看着完全不同于平时的影卫展现出别样的风情,耳中听着并没有刻意压制的呻吟,只觉得下身硬热的程度比起手中的火热相差无几。十七平日里鲜少有表情的脸上显现的红晕与黑眸中此时浮现的氤氲水汽,诱使着邢北溟低下头去品尝记忆中亲起来很舒服的嘴唇。
意料中的生涩还有惊愕,十七于迷茫中使劲睁开沾染着水汽的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邢北溟,这是亲吻,他知道的,认知里只有喜欢极了才会这样做,但主子……不过,很舒服,也很喜欢……
试探着照着主子的做法伸出舌尖去碰触他的,惹来主子更激烈的反应,下场是十七差点被吻到晕厥!
稍微松开,两人都喘息着,邢北溟不满地用充满yù_wàng的眼睛瞪着十七,从没有人能惹得本堡主失控,你是第一个,看我怎么欺负你!
暂时松开安慰身下火热部位的手,引来十七不满的轻蹭和疑惑的眼神,邢北溟赶紧移开视线,免得又被此刻水汽莹润的眼眸引得失控。头伏下去,在十七的肩颈留下红色印记,直到双唇触碰到胸前的突起,轻轻咬噬,十七口中才再次溢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啊!主子……好奇怪……”十七绷紧了身子,不明白那小小的两点为什么也会引来自己这么强烈的反应。
“呵……有什么奇怪的?”邢北溟放过被咬噬得红肿的小小突起,轻笑着看着他倍受冷落的部位在空气中轻轻颤抖着,伸指轻弹了上去,“想不想要,恩?”
“啊!”本来肿胀的部位被轻弹,却引来颇为难耐的疼痛,十七无措地轻喃,“难受……主子……要……”
本来是怕他忍着对身体不好才想要帮他发泄,谁知道最后欺负他的还是自己,邢北溟叹口气,不再折磨他,再度伸手握上他火烫地yù_wàng,帮他发泄出来。
“恩……呃啊……”解放的一瞬间,十七眼里一片迷蒙,身体阵阵紧绷,然后,终于放松地瘫软下去。腰腹间、被褥上、邢北溟的手中一片濡湿。
“舒服了?”邢北溟趴到正兀自喘息的十七耳边,“本堡主还硬着呢,你不会撒手不管吧?”
那个火热的yù_wàng正紧贴在自己的腿侧,十七想不了解都难,稍微迟疑了一下,便在邢北溟的注视下伸手握住……
从没有委屈到只能被人用手解决yù_wàng,还是几乎一张白纸什么也不懂的影卫,邢北溟以为自己在十七那生涩的手法下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射出来,但就着十七涨红的脸、汗湿的身躯和两人紧密的摩擦,竟然很快就出来了。
虽然没有真正的进入,只是两人互相帮忙了一下而已,但竟然觉得异常满足,邢北溟轻搂着十七影卫坚韧的腰身,眼神有点复杂。
大晚上的,只得多用了点银子,让伙计帮忙烧了点热水,两人擦擦,然后搂着睡了。
第二天,十七是在骨碌骨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