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恕罪,下官只是依令行事,下官……”
“你敢说你没有中饱私囊?还是你要跟本殿下说是兵部暗中亏空?!”燃着摄人威仪,刘源不只是吓得面无血色,更因为他的重踩,唇角逸出血。
“殿下息怒,再追问下去恐是无济于事。”周呈晔见状,赶忙拉住他。
燕奇临哼了声,收回了脚。“明儿个,本殿下要你想法子把所有的兵械和粮都补足,否则你就留下来过冬,本殿下会让你知道北方大郡的寒风有多刺骨!”话落便径自回房。
江辽留下来善后,而周呈晔则安排处置刚送抵的粮和兵械,顺便安排让护送刘源而来的一班禁卫住进哨楼里。
忙到快二更天才回房,却听见燕奇临房里有动静,他毫不犹豫地踹开相邻的房而入,果真就见不着灯的房里有四五位黑衣人。
他举剑格开迎面而来的长剑,一脚踹开逼近的人,随即闪身到燕奇临身边。
“谁要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