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山,你让我怎么做?”
“我姓和修,不是金木,从知道你是喰种开始,我有很多次想要杀了你,然而我只要一有这个想法,我的头——”他指着自己的头部,“一直在痛,一直在喊‘不要杀他’,我无法控制自己发抖的手,拿不起自己的武器!”
这些都是月山习不知道的事情。
和修研自嘲道:“我可以为了你的安全隐瞒喰种身份,可以为了你的未来忤逆爷爷的决定,为什么你要在乎那么多其他人?就算是月山观母,那位你口中慈爱的父亲,我也没有从他的嘴里听到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帮我们在一起。”
“你觉得我的喜欢、我的真心很廉价吗?”
“我认识的月山习不远万里来德国找我,从认识起就不惜性命地追求我,你的爱让我动容,也是第二个如此在意我的人。”
“为什么我们之间要夹杂这么多问题?哪怕你是喰种,我是和修家的人,我和你在一起也不该有现在这么麻烦——”
“我现在明白了。”
“是你狡猾的先哄我喜欢上你,再索求这些,而我——”
这些天竭尽全力地工作,在爷爷的不喜与抵触下劝说对方放弃驱逐月山家,和修研的泪水固执的没有流下来,“我要的只是你留在我身边。”
除此之外。
月山习没有任何值得他留念的东西。
月山家的感情也好,羁绊也好,他无从体会,又怎么会付出“不孝”的代价反抗。
那段名为“囚禁”实为“同居”的日子里,他喜欢上月山习对他的渴求,那样炙热的感情能够填补他在和修家的保护下一个人的寂寞。和修研没有被第二个人那么亲密地对待过,嘴唇的触碰,身体的抚摸,这些都让他不可避免地沦陷进去。
这样平静又被爱着的生活若是能持续下去,该多好啊……
结果,对方爱的是金木研的那份过去。
先是多重人格的苏醒,再是月山习对金木研加倍的温柔与爱意,和修研眼睁睁地看着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的男人,对他不过是爱屋及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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