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工笑了,说:“在大马路上盯着男人胸不放,口水都要流出来的变态,怎么可能喜欢女人?”
“澡堂子里那么多胸我也不爱看啊。”余涘翻了个身,趴在民工身上,与他面对面说:“说真的,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妖,看到你就好像着了魔似的。”
民工略歪着头,得意似地看着余涘。
余涘看他狂妄浪荡的样子也笑了,搂住他的后脑,埋头在他脖子上一通啃。
他在他身上留下怎样的痕迹都可以,大不了被当作有一个比较狂野的女人。
余涘将民工的喉结衔住,牙齿错动着,舌头也伸出来舔。民工的喉头不堪挑逗,来回来去地滚动着。
放开民工,余涘搂住他的腰,搂着不放。
夏天就快过去,可这样腻在一起还是会热,民工推他不开,叹了口气,说:“烟。”
余涘赶忙去拿了根烟,狗腿子似地递给民工。
民工看他那个可爱的德行,也始于内心地发笑。
“赵哥。”余涘问:“你喜欢喝酒吗?”
“没什么感觉。”
“吃的呢,有什么喜欢吃的?”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