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已经返回欧洲。”

“很好，欧洲。”buky怒气冲冲地重复, 开始往休息室的门外冲。

r追不上超级士兵的速度，只能在后面跟着他，“等等，buky, 你去哪？”

“找我的枪, 然后再去找那个天杀的朗姆洛！”

r不觉得buky或者是冬日战士是个会在电击洗脑之前眼泪汪汪, 无论从这是个硬汉还是从电击洗脑下想哭都哭不出来这个出发点，但他没想到buky的反应会这么激烈。

“buky你控制住你自己。”觉得自己拦不住他，而tony刚好端着他的杯子从走廊的另一边走过来，看见冬日战士迅速离去，踩着点即将奔赴战场的背影。

“我听到你们在说朗姆洛，怎么回事？”

“tony快把buky拦下来，我觉得他要去杀了朗姆洛。”

tony把杯子抛给r，让jarvis召唤战甲飞来一片一片迅速贴合身体，但眼看着buky已经冲到了走廊的另一边，tony立刻用脉冲炮轰上横梁，挡住了他的前路，然后飞过去拉住他的机械臂。

buky转过头，恶狠狠地冲着tony说，“忘了交叉骨说过的话，我可不是什么整天擦眼泪的哭包。”

“我知道，我知道，你先别冲动，我们可以谈一谈。”tony打开了面罩，“这没什么可羞愧的，那很痛苦，我明白。”

“收起你泛滥的同情心，rk，”buky有些忍无可忍了，”右手一拳砸进墙里，即使不是金属手臂，超级士兵的力量同样可以在墙上砸出一个洞来，“我不是三岁的小姑娘。”

“但你看起来很痛苦，”rk忍不住提高了音量，“只是关心队友还不行吗？

我只是尝试着……去做一些事情。”

看起来tony还见过什么。这个念头在r的脑子里一闪而过，他又为什么要去找朗姆洛？别告诉他是因为tony心血来潮想要去了解冬日战士的过去了。

r用能力限制住tony和buky的行动能力，把对峙的两个人拉开，费了不少力气让两个人达成了暂时和解。

tony答应buky不再给他放睡前小故事，并且不会把从交叉口那听到的任何事情告诉队长，他们三个完全有理由相信，队长知道了这件事后的行动绝对会比tony更可怕。

r也劝住了buky别去找朗姆洛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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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因为这件事单独找了一次tony。“你修复好了那两块硬盘？”

这段时间tony一直呆在他的实验室里，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工装背心，上面沾满了机油，手里拿着一把螺丝刀比划着，“那再简单不过了。”

“里面放的是什么？”

tony手上旋转着的螺丝刀顿了顿，他转过身去，背对着r，“嗯，一些视频，只有画面没有声音。”

“什么内容。”

“关于冬日战士……”tony的声音开始低沉了下去，”1945年那一块记录着他们对s中士手臂的改造。而1954年的一块存放着的内容，不止是1954年，还包括了之后几十年的视频资料，直到1979年，统一记录着冬日战士每一次出任务之前及之后的洗脑工作。”

“所以你就去找朗姆洛核实情况。”

“嗯。”tony，随意的点了点头，想要掩饰自己有点低沉的情绪。

r稍微走近了一些，靠在他的实验台旁，但又没有凑的太近，保持着安全距离，“那影响到了你。”

“是啊，你能想象得到吗？他们用的是最原始最愚蠢的电击洗脑，那够痛的。”tony，忍不住嘲讽九头蛇的技术，但这永远只是他口是心非的一部分，“但是他没有哭，从来没有过，所以交叉骨那么说的时候我还吓了一跳，现在看来是假的。但是每一次电击洗脑他都在嘶吼尖叫，虽然原视频没有声音但是我能看见。

他非常痛苦，而这重复了几十次。你想看看吗”？tony忘记了把他手上的螺丝刀放下，螺丝刀一直被攥在手里，随着他的手部动作依旧摆动，“那可真容易给观看者留下阴影，不过我想你应该已经习惯了这种画面，但说真的，我可不是。”

“r斟酌了一下，跟着tony走到了电脑前。”

jarviny用螺丝刀的十字型刀尖在屏幕上戳着快进键，他不止一次，打开这些画面了，但显然他还没有完全习惯。

r皱着眉头看完了，即使他早就知道这些事的存在，但那毕竟也只是记忆中的几个片段，远远没有这些真实录像来的震撼。

黑暗、冰冷、痛苦，持续了几十年，像是一次没有终点的寒风中的自由落体运动。

“事情就是这样。”tony把手里的工具随手扔到一团乱的实验台上，抽出一把转椅懒散地坐了上去，｜我做的那些事情很奇怪吗？我只是……你知道，我们最近还在继续追查神盾局倒台之后残余的九头蛇势力。buky作为冬日战士时拥有的信息非常有用，但按照你和xr的意思，如果不去想，他就不会想起来这些，但事实却是，我们得让他想起来这些令人糟心的事情来帮助我们去找到那些恶心的九头蛇的坐标。”

冬日战士还在九头蛇时，只要任何出现恢复记忆或者说出违背常态的词语之后，就会被再次按上洗脑机进行重启，以至于连他自己作为冬日战士时的记忆也有一些碎片化，他遗忘在脑海中的某个角落，但是身体仍会记得疼痛，他会很快想起来，连带着在这之前之后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