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别学美术了,去做哲学家得了?”苑阳被梁越逗笑了。
“有区别吗?”梁越回了下头,却因为苑阳靠在他肩上,没法看到他脸,只好放弃又转过头来,“画里也有哲学,就说这向日葵……”
“你怎么这么喜欢向日葵?”苑阳打断梁越的话,下巴垫在他肩上,瞅着那幅向日葵。
梁越顿了顿,笑了声说:“因为它向阳。”
“像我?”苑阳没皮赖脸的问了句。
“啊……你还差得远!”
梁越反手弹了苑阳一个脑瓜蹦,“你还没发芽呢,嗯也不是,芽应该发好了,就是还没破土。”
“行,哪天我找块土破了,抽个枝,开朵花。”苑阳顺着梁越的话说。
梁越噗嗤一声,笑的满身直抖,“菊花?”
“操!”苑阳朝着梁越的后背凿了一拳,“说什么都能被你逮着话柄,别他妈笑了,梁越我有没有说过,你是我见过的最不要脸的人?”
“说过很多次。”梁越还是止不住的抽笑着,“但我一直觉得,不要脸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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