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很疼,”松泽闭上眼,轻声说,“疼得要命,你再失控下去,我会疼到反抗并且杀死你。”
“……抱歉。”
这种道歉连我自己都觉得廉价。
松泽没说话。他的手臂上,与玻璃碰撞的部位还肿胀着,擦破了皮肤、渗出血的部位已经凝固,紫黑的痕迹触目惊心。怀着莫名的歉疚与怜惜,我俯身吻上了那里的血迹。松泽闭着眼,就那样躺在地上,任我从手臂吻到胸口,又从胸口吻到小腹。
在我试图把他的性器纳入口中的时候,松泽以手指按住了我的嘴唇:“没关系,不需要。”
“我——”
“不需要。”松泽重申。他望着我的视线非常奇妙,琥珀色眼瞳里流露出的情感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真的想做也就算了,只是道歉的话,我不需要。”
“真的要做的话……”被那种视线所触动,我讲出了自己都没想到的台词,“是用哪里呢?”
心满意足地,我看到了松泽惊愕的神情。
第4章
男人与男人之间的xìng_ài,对我来说是第一次。松泽的身体热情温暖,沉醉在情欲里的甜蜜表情比单纯的痛苦忍耐更为诱人。喘息与吟哦间的xìng_ài教学旖旎又亲密,我竭尽全力地温柔对待他,想多看一会儿他完全失去平日的距离感、毫无遮掩地展示出快乐与索求的样子。
做完的时候,两个人都变成了从多摩川里打捞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