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所以他送了这两坛子蜂蜜过来。
所以他编了凌妃娘娘的故事来骗他上钩。
只不过,这在当时只是一念之间的愿望,而且也不曾奢望真的能让那人驯服依从,却不想现在竟真的成了现实,那个自己垂涎了二十年的男人正坐在自己怀里,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缠缠绵绵,流连不已。李玄青恍惚间抬起自己的手想抱住他,却正赶上卫云翼一下子起身离开,无情地弹开了自己将要抱紧的手臂。
李玄青恍惚回神,这才发现原来是他胸口的蜜没有了,他这是去倒一些过来,涂在胸口,然後抱起自己的腿,继续卖力地工作。
呵呵,这人从小就是干什麽都认真努力,读书也好,骑马也好,射箭也好,甚至连现在取幸自己,也那麽认真。
是不是就是因为他太认真了,所以自己才那麽想依赖他?想留住他?
所以那一日他走的时候自己才那麽难受,而且即使再难受,也没有办法去挽留?
因为他是那麽认真地想要履行对自己的诺言,想要为自己平定匈奴之乱,自己又怎麽能破坏和他的约定,只因为自己舍不得,而且是毫无道理的舍不得?那麽可笑得说不出口的舍不得?
──“小玄,等我回来的时候,一定亲手提著匈奴可汗的头颅来给你做登基大礼!”
少年的背影在阳光下飞扬飒爽,马蹄轻疾,长长的头发飘散在春风里,和著柳絮和桃花,飞乱了一路的红尘。
李玄青转过身去,头抵著墙壁,卫云翼从後面抱住他,滑润香浓的蜜汁在两个人中间黏连,浓得化不开。
──“云翼哥,如果我真的做了皇帝,我就再也不让你走,一辈子留在我身边。”
温润如玉的太子第一次露出他的獠牙,望尽天涯的澄澈目光里,第一次掺进了什麽阴暗的东西。
虽然李玄青不愿意承认,但是他实际上是一个比谁都性情的人,於是当情绪如潮水般涌上他的头脑的时候,再怎麽样的理智和计划,都在卫云翼温暖的怀抱里化为乌有了。
“云翼……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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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明天也双更吧……嗯……
(7鲜币)第三十七回下h
李玄青喃喃地吐出这三个字来的时候,卫云翼正紧紧地抱著李玄青的後背,下巴也死死地靠在他右侧的肩膀上。然而,即使是如此近的距离,卫云翼却只听到了自己名字的两个字──因为此时的他也正被步步撩起的情欲煽动得失去了分析和判断的能力,仅仅是抱著这个人的身体,他就感到了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和yù_wàng在自己的胸口涌动。
──我想要你。
──我想要你。
李玄青向右转过头来,卫云翼也正低头痴痴地看著他,两双失神的眸子混乱地交错在一起,於是在一种奇妙的感应下,他和他同时迈出了第一步:一个探头,一个深吻。
与以往不同,这次是卫云翼抱著怀里的李玄青。他的右手贴著李玄青漂亮的侧腰蔓延到前面肌肉结实的小腹,涂满蜜汁的手掌和小臂摩挲著紧致结实的皮肤,如少妇的长腿迷狂地攀著汉子的窄腰;左臂环过他宽阔的肩膀抱住他的胸,淋漓的液滴沿著手指滑落到rǔ_jiān,然後手指如沿著蜜液的轨迹爬到右胸,用手掌按住他的rǔ_tóu,用力地转著圈,仿佛要把它揉碎一般。
而这边的李玄青则乖乖地坐在卫云翼的怀里,一边tiǎn_shǔn著卫云翼湿热滑腻的唇齿,一边伸起右手抚摸著卫云翼火热如灼烧的右脸,卫云翼丝毫没有抵抗的反应,而是就那麽任他抚摸著,只顾深深地索求著李玄青喉咙深处的温度。
尽管已经有了那麽多次的缠绵,尽管已经有了那麽多次的放纵,但是这一次确实不同:他用了心,他动了情,於是单单一个吻已经火热得如同焚身,不再是一个强迫一个受辱,而是两个彼此都心甘情愿的人,在缠绵如蜜汁的yù_wàng里耳鬓厮磨。
即使只有这一刻也好,让什麽计划和阴谋,什麽心机和沈沦,什麽君臣名分和灭族之仇,统统都见鬼去吧!人生太长,责任太重,谁能毫无感觉地克制压抑一辈子?谁不想有这麽一瞬,让自己的灵魂和身体都彻底解放出来?!
於是卫云翼爆发了,在本能和yù_wàng的催动下,在长久的压抑和心灵的痛苦下。他两只手抓住李玄青的肩膀猛地向後一拽,与此同时自己的身体向後一扯,手上一按,李玄青的身体便“砰”地一声向後按倒在床上,卫云翼从他头上一个健步飞迈到李玄青的身下,然後泰山压顶一般扑在他身上,抱住他的身体,吻住他的唇舌,两脚用力,向前一滑,两个人的身体便随著床褥滑到了床的中心,完全不管那床铺被蹂躏得乱七八糟如同地震之後的废墟一般。李玄青紧紧地抱著卫云翼的腰,卫云翼死死地抓住李玄青的头,粗重的呼吸和用力的亲吻让一切都变得疯狂起来──
“唔──呼唔、嗯──唔──”
“呼呒──唔、唔嗯──呼──”
不止是亲吻,不只是吮吸,滑腻的蜜汁让身体间的摩擦变得愈发热烈而舒服,卫云翼如猎豹一般趴在李玄青的身上,如毒蛇一般扭动著身子,四条有力的长腿不分彼此地纠缠在一起,从下面看去仿佛是两只野兽在打斗撕咬,只有从正面看去才知道是两个男人在彼此疯狂地爱抚。卫云翼的手彷如不知所措一般一会儿抓著李玄青的头,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