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神经质的笑容,痛快地看着一张又一张的钞票飘飘扬扬地撒在男人的身上。
“是不是很多很多的钱?”他夹起其中一张钞票,故意用钞票的一角刮着男人的脸颊,傲慢地问,“你的雇主能给你的钱有本少爷给你的多吗?”
熊志鹏抬起眼睛盯着荣柏文,眼睛黑沉沉的,看不出来一丝情绪。
荣柏文冷冷一哼:“你真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吗?我只是觉得你一条贱命不值得脏了我的手。”
说完,荣柏文抬手摸上熊志鹏的头顶,粗硬的短发扎着他的手掌,有点儿痒。他低下头,扬起嘴角,靠到熊志鹏耳边轻轻说:“乖乖地听话,不要反抗我,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把我的耐心磨光了,你失去的不但是金钱,还有你这条命。”
一句威胁说得轻声细语,犹如情人的呢喃,散发着温热的气息,暧昧的柔软。尤其荣柏文的刘海不经意蹭过男人饱满的额头时,男人的眼里看不到一张又一张的红色钞票,而是荣柏文夹着钞票的那只手,修长的,拍板的,骨节分明,保养得连指甲都透着精致的肉粉色,映着钞票的红色,莫名地让人感到一丝qíng_sè,生出一丝想让这只漂亮的手握住粗大紫黑的性器官撸动,直到最后沾满乳白的jīng_yè的念头。
想到这,熊志鹏抓住那只手,宽大的手掌轻而易举地握紧荣柏文的手,过大的力气导致那张钞票变得皱巴巴的攥在荣柏文的手里。荣柏文抬眼看着熊志鹏,那双黝黑的眼睛依然黑沉沉的,却比之前更加深沉,仿佛要拉他一起变黑,令荣柏文心中生出一分怪异的紧张感,以及口干舌燥。
“以前我看过一个故事,一个猎人去森林狩猎,遇到一头熊,熊把猎人qiáng_jiān了,然后放走猎人。猎人一直耿耿于怀,去找熊报仇,但又被熊qiáng_jiān了。后来猎人又去报仇,熊又把他qiáng_jiān了。熊问他:你到底是来找我报仇的,还是故意让我qiáng_jiān你的?”熊志鹏英挺的脸上挂上笑容,“这个故事也可以套用在你和我身上。”
这是什么鬼故事?怎么可能套用在他和这个家伙身上?荣柏文差点儿气得吐血,使劲要挣脱那只手,然而熊志鹏越握越紧,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大,令人毛骨悚然。
“你简直就是神经病!”荣柏文连忙使劲掰着熊志鹏的手,但是那只手就像个考虑钳子,死死抓着他的手,一根手指都掰不开,“我警告你,你快点儿放开我,不然我就……”
熊志鹏抓住他另一只手,笑眯眯地反问:“不然你就怎么样?给我更多的钱,还是打败我把我踩在脚下?”说着,熊志鹏把荣柏文的左手压到胯下。
荣柏文一感觉到手掌下的东西是什么时本能地就要缩回手,但熊志鹏强硬地把他的手按在胯下,即使隔着牛仔裤,男人勃发的ròu_bàng依然充满生机。
荣柏文的脑海里只剩下“我操”两个字,早已顾不上什么风度斯文体面,曲起膝盖直朝男人的胯下顶去。熊志鹏笑笑,放开另一只手挡住他的攻击,如果荣柏文乖乖躺下让他肏那就不是荣柏文,他虽然不喜欢把做爱变成血腥的暴力,但是稍微的暴力镇压还是需要,不然他怎么可能吃到这个富家公子哥。
荣柏文趁机抽回手,不管不顾地扑向熊志鹏,拳头直直捣向熊志鹏的脸,他现在什么都不想顾虑,只想让这个男人屈服、臣服他的淫威下,死命蹂躏这具强壮的ròu_tǐ。
两人贴身扭打到一起,简陋的木板床发出吱嘎的声音,床单被子凌乱地团一起。一捆捆的钱在两人的扭打之下散开,西装被扒开,领带拧在脖子上,白色的衬衫纽扣蹦飞。荣柏文一手抓着放在皮带上的手,一手被熊志鹏压在头顶上,裸露的精瘦腰腹急促的收缩,小小的肚脐眼和人鱼线令熊志鹏忍不住放开皮带按了按肚脐眼。
荣柏文立即抓住对方的手腕,眼神凶狠地瞪着对方。
摸到这个小小的凹陷,熊志鹏几乎想俯下身用舌头舔舔肚脐眼,不知道这个地方会不会是荣柏文的敏感点。
“拿开你的脏手。”荣柏文咬牙切齿地命令,使劲地一点一点地拽开熊志鹏的手。
熊志鹏喘着粗气,反手扣住荣柏文的手,同时腿顶开荣柏文的膝盖,让他不得不打开双腿:“再嫌脏都没有用,你今天不找我的话,我反而拿你没辙。但你偏偏自投罗网,我现在整个人兴奋得浑身战栗,我要把你吃下去,连骨头渣子都要一点一点地磨碎吞下去。”
这番话既极端又可怕,荣柏文倔着脾气挣扎:“死变态,老子绝不放过你!”
熊志鹏将自己卡在荣柏文的腿间,嚣张至极地抽掉他的皮带,无赖到极点地说:“我巴不得你不放过我!”
“你这死变态!”没了皮带,荣柏文觉得自己像失去最后一层保护,浑身好像赤裸裸的。他顿时紧张起来,终于明白自己可能会被再一次qiáng_jiān,急忙抓紧裤子阻挡男人扒掉裤子的手,“我是男人!男人!男人!”
“就是因为你是男人我才想肏你。”熊志鹏笑得越发无赖,“你如果是女人我硬不起来。”
“……”此时荣柏文已经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他不明白这个世界怎么会有熊志鹏这种人存在,非要一条道走到黑不可。
强烈的危机感让荣柏文想到逃跑,可是现在才逃跑已经晚了,他整个人困在狭窄的木板床里,熊志鹏就挡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