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要适可而止的想法也已经记不大起来,眼前唯一还促使着他奋力狂击的念头,就是操*死他,操*死他。
“啊……够了,够了……”狄奥尼索斯身形一颤,原以为软无可软的身躯宛若一湖融雪,一泼奶汁,倾倒在了战神的胸膛上,“不能再出了,真的不行了。我的兄弟……”
“不够……还不!”阿瑞斯双手握住酒神头上虚假的羊角,猛然前倒,把人压迫在身下,“你是我的,是我的!”
“啊,我是,我是!”狄奥尼索斯吐着舌头,多余的口水被顶出狭窄的口腔,沿着嘴角流了他整个脖颈,“我都听你的,饶了我吧。饶了我吧,阿瑞斯。要死了……”
阿瑞斯听着酒神的示弱,不但攻势不缓,反不知从哪又生出了股巨力,愈加凶狠残忍的穿透,“骗人,又骗人!你刚才不是说喜欢么,不是说爽么?不是不要停,不要缓么!?骗子,不要脸!我操*死你!”
“啊……”狄奥尼索斯仰头长吟,彤红的眼角几乎落泪,“行行好吧……”
他前面的确是叫着好,觉得这辈子没这样舒爽过。但现在酒劲一过,又出了太多遍,便只剩下不好了。况且阿瑞斯也是奇怪,一开始还是温和似水,玩着玩着也发了疯,犯病了一般。
“兄弟……”狄奥尼索斯对祈求怜爱绝望了,“救命,救命啊……有没有人,要操*死人啦。”
“闭嘴!你没资格说话。”阿瑞斯怒哼一声,手握着酒神的仰头,死命一按;直直戳进泥土里,又不管不顾的蒙头大战起来。
另一边,心力交瘁或者是大喜大悲必将大睡的阿波罗终于施施然起床了。他看了看落地石窗外已然高挂的骄阳,觉得自从去了斯巴达起,自己的生活越来越糜烂。
这是为什么呢?他想,或许是要补足了百年来缺失的懒觉,也可能是过于自律的起居导致的反弹;但更可能的,则是阿瑞斯赤身趴伏,无意识的睡姿太露骨,消磨了他原本的意志。阿波罗不由一笑。当然,他是绝不会向任何人摊掌承认的,向自己也不行。
他受着宁芙们服侍,穿戴好了衣衫,清洗了身体,然后来到了客殿。阿瑞翁正在那里等着他。
“你起啦?我还以为……”阿瑞翁拖了个长音,愤愤喷着鼻息。
“以为什么?”
阿波罗整理着衣衫,不经意的转头,竟看到了远处的一位金发宁芙。她背对着新阳,站立在绑满月桂花的石立柱旁。穿着印象中的那件轻麻长裙,雪白的手掌中还捧着她巧手编织的花环。
阿波罗缓步走去,经过身旁驻足微笑的宁芙们,来到了她的面前。金发的姑娘见状也不动步,竟然真的让那位高贵的神祗,向着一位卑微的宁芙走来。
“你……”
阿波罗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想说的话很多,又不知道该不该说。因为如果这就是他的女孩,那就不必说;如果不是,又没有说的必要。
金发的宁芙了然的笑了,“是的,我回来了。真的是我。”
她举起花环,阿波罗垂下头颅,和曾经的每一天一样,戴在了他的头上。
“我听他们说,您要自己戴?哦,光明神大人,看来您是没有机会了。要不然,您就指派我去做别的吧,这一件由您自己来。”
“哈哈,你真傻!”阿波罗一边向外走着,一边回头讲话,和曾经的每一个早上一样,“谁有了宁芙还自己做事?光明神是谦谦有礼的正人君子,回了家的阿波罗可是压榨人的奴隶主!”
第69章阿波罗的毛毯
阿瑞斯头向池边一仰,觉得脑袋里面生疼。虽然正泡在热腾腾的泉水里,却一点缓解的迹象也没有。
池边跪坐的女侍自觉地挪移到他的脑后,为主人按摩解乏;她袒*露的笋状胸膛垂下,摇摇掉在阿瑞斯微眯的眼前。
他这边是心神放松地躺在池中,心无旁骛地享受着众位侍从的贴心服侍;而另一边,蹲在他的身后,或者说跟那些袒*胸露怀的神仆们排进一处的酒神大人,有点受不住了。
“我的兄弟,你泡好了没?”狄奥尼索斯苦着脸,“我身上好冷,屁股也疼。让我也进去歇歇吧。”
阿瑞斯抬眼看着他,更难受了。他昨天鬼迷心窍和狄奥尼索斯做了一场,今早有了理智,便有点后悔。不过事情已经出了,又是两厢情愿,阿瑞斯也没有什么可说。他本要独自回家休整,狄奥尼索斯却见机抱住他不放,死活要跟着他走。
要说挣开个手脚瘫软的酒神,的确是没什么难度。但要是你昨天才用了人家治疗了情伤,还是相当粗暴凶狠的手段,就不能那么无耻的任其自生自灭了。
他看着狄奥尼索斯顶着铁青的额头,那是被暴怒的战神撞击地面而留下的;还有分遍周身大大小小的淤青红肿,那是阿瑞斯赤手抓握的;就算不提酒神涂了一身的泥汤,还有少了一半的黑发;只当他站不起身,仅仅能蹲坐一边,手捂着前后的重点,悲戚又渴望的看着他时,阿瑞斯心里就已经很不忍心了。
“等一会儿吧,我马上出来。”
狄奥尼索斯听了,这才收起故作可怜的模样。他知道战神是闲弃他身上污秽,才不肯同浴,不由撇了撇嘴。昨天办事的时候怎么不讲究,偏到吃饱喝足了倒想起来啦?再说,难道咱们不是在一处翻滚的么?我身上有的什么脏,你没有?
他耸了耸鼻梁,又暗暗想起了昨天阿瑞斯折磨他时的狂野英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