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榕说完话、放好碗,把门带上出去了。
苏瞳久等不醒,云离把他放到床上躺好,将新生的绿光注入他体内;抽空自己后,云离又犯困,伏在旁边做梦。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反复多次,两人的作息时间踏在了完全相反的点上,自己清醒的时候,对方竟然都在睡觉。
十天有余,罗榕又敲门进来,这回他手里的不是粥饭,而是一封信。房间里一人醒着一人歇着,罗榕显然习以为常了;他看了看云离,开门见山道:“云公子,修竹云珏书院又给苏公子寄了一封信。”云离抬眼道:“又?”
罗榕苦笑:“之前有好几封,都被京兵截了。这回我抢在他们前面去守着,总算是拿到信了……唔,苏公子?”看到了不得的事似的,罗榕眼睛瞪大。云离回头看去,只见苏瞳居然睁开了眼睛。不只是罗榕,云离也觉得两人能在一个点上醒是很稀奇的事。
但云离感到苏瞳有些古怪。
苏瞳下床整理好衣服,云离把信递给他,他却低着头,一句话都没说。罗榕倒没察觉异样,只看见苏瞳面色红润,想是他j-i,ng神不错,由衷高兴,说江兄早就想邀苏公子过去聚一聚了。
罗榕走后,苏瞳好好的床不坐,偏坐在冷飕飕的凳子上,也不披一件厚点的衣服。
云离见他一动也不动,给他裹了条毯子,苏瞳却轻轻挥开说“别。”
“唔?你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