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炤易勒马站定在混战边缘,一双眼如鹰般扫视全场,然后视线自然而然的被不远处禁卫军牢牢包围守护的马车吸引了。
他眼色一沉,眼中爆发出狠戾光华,没有提枪,而是刷的一声抽出腰间宝剑霜华琉璃,其霜白的剑身寒气四溢,剑锋锐利,薄的甚至有些透明,在其主人强大的杀气前产生共鸣一般嗡颤不已,继而发出一阵悦耳的清啸。
清喝一声,褚炤易挥剑冲入乱战的战场之中,他们的大军此时尚未完全深入到东门这里,留守的只有徐苍破率领的两万兵马。
南蛮禁卫军足有五万,此时几乎大都聚集在此处了,尽管局势对大炤有些不利,可增援兵力逐步汇聚过来,不到最后,胜败难说。
褚炤易那一身标识性的雪白让所有大炤兵士士气大振,皇帝御驾亲征,且剑光过处,血光映天,其势无人可挡,以一敌百都不在话下,众将士越发神勇,甚至有了反扑势头。
褚炤易一时无法靠近那走走停停的马车,总有前仆后继的禁卫军阻拦于他,他一时气恼,也不强行驱马穿透人墙,而是运气一提身形,脚踏马背一点跃起,踩着人头疾速掠过。
那被几位南蛮将领牢牢护住的南蛮太子南鸿雁远远的就已瞧见了冲入杀阵的炤元帝,本以为不惧生死的